這樣孤獨無助的夜晚,他的外套和小魔術讓她感到不那麼難過了。
她輕輕取過他的手機,按了一串號碼。
傅斯年接回手機,笑的很燦爛,“坦白說,上一次為了一個電話號碼這樣開心,還是我高中畢業前要到了校花的聯絡方式。”
她笑笑,嘴角卻痛的她低呼了一聲。
傅斯年看她衣衫不整頭髮蓬亂的樣子,也能猜個大概,試探著問,“不報警我可以理解,可是不去醫院總歸是不好,你的臉色真的很差。”鑊
她撫了撫臉頰,看了下他手腕上的表,這麼晚了,她再不回去家裡才真的會報警。
裹著他的衣服,她聲音有些虛弱,“送我回去可以嗎……不用報警,也不想去醫院,我想回家去。”
他看了她一會兒,徑自走到副駕駛,拉開車門,看著她,“好,這是我第二次給你當司機,你必須要請我吃一頓大餐才能還得清人情了——”
她艱難的笑笑,挪動著發軟的腳上了車。
路上傅斯年仍舊放音樂給她聽,輕緩動人的情歌流動在車廂裡,她聽著聽著,怔愣的出神。
“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因為愛情/怎麼會有滄桑/所以我們還是年輕的模樣……”
她聽的有些恍惚,身邊的男人怎麼看都應該更信奉殘酷的現實主義,而愛情,連她都從不相信生活裡會有美好的童話。
她喃喃問他,“你相信愛情?”
傅斯年詫異她問這個問題,挑了下眉梢,“年齡歧視是嗎?我雖然不算年輕,但是也有談戀愛的權力吧——”
她笑了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商人一般都不會憧憬那些虛無的東西……”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竟然說愛情是虛無的東西。
聯想自己的妹妹,從小學開始就經常說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