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
男人見新一停下便也停下了腳步,而後望著新一,那原本便上挑的眉眼中展現的怒氣似乎要比正常更加強烈一些!
“她人呢?”Irish氣勢洶洶的問道,“你知不知道,Gin會殺了她?”男人的聲音提高了幾度,質問道。
新一心中本就有愧,此刻被如此質問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雖然沒有再聽見槍聲,卻也不等於女人沒有危險,畢竟是為了他……
“不用管他,我們快走,他們會來幫我們,自然有他們的好處,那個女人既然要你走,自然也有保命的能力!這裡沒有誰虧欠誰,你要知道組織裡的人,沒有哪一個會單純到無私奉獻的!”灰原哀忽然冷冷的開口說道,似乎完全不在意男人殺人一般的眼光,如此說道,而後抬眼,對上男人的,“你到底要做什麼我不清楚,不過不會成功的……”如此決絕的下了定論,冷淡的就好似是一個事實一般。
新一如此想著,便望向了門口,而就在此時,便見原來大敞著的門口忽然發出了‘咔咔’的聲響。三個人都是一愣……
Irish立刻掏出口袋中的遙控器,按住開門鍵,卻只能看到那門迅速的在合上,遙控器上除了一展紅色的指示燈在不斷的閃動,沒有任何的用處。
“工藤新一,還不快走,難道你真想留在這裡,淪為那個男人的……玩物?”灰原哀冷聲道,最後兩個字聲音壓得很低,但是卻是新一能夠挺清楚的音量。
新一的背脊一僵,低頭看著灰原哀,“你都知道了?”而後腳已經踩在了滑板上。
那厚重的大門關的極快,此刻也只餘下了可以兩人透過的縫隙。
新一用力在滑板的按鈕上踩了一下,立刻聲響一晃滑板迅速的飛馳而出,他回頭看了一眼Irish,見男人似乎是在猶豫著的。
“別看,人各有命。”灰原哀道,這並不是自私,他知道Irish有自己的目的,而救他們這一招也絕對不會是順便,那麼只有現在迅速的脫離這裡,才能夠算是真正的獲救。
離大門還有十米,那麼短的距離,但是那門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能不能就在這樣衝出去?新一要進了牙關!
“工藤新一,你以為你逃得出去嗎?”就在此時Gin的聲音,就如同惡魔的召喚,明明在那麼遙遠的距離,卻又好似近在耳邊。
工藤新一的身形一晃,腳下一個不穩,滑板的轉輪磕碰到了一塊小石子,他竟然從滑板上摔了下來。
因為速度的慣性,這一摔的力道不小,他伸手護住懷中的灰原哀。迅速的抬頭的時候,便只看見那沒有人控制的滑板已經衝出了大門,而便聽‘轟隆’一聲,那大門徹底的關上了。
新一垂頭看著懷裡的灰原哀,此刻歉意是沒有任何用處的。灰原哀只是一臉冷然的看著他,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或者說,對於能否逃出去她或許並沒有抱希望。
新一將灰原哀放在一邊的草地上,而後憤憤一拳砸在了那綠茵茵的草坪上。他何時變得如此的優柔寡斷,剛才若不是他忽然心生畏懼,也不會這樣……他們已經自由了!
但是或許這些日子以來,男人已經在他心中種下了陰影,他的身體比他的腦子運作的更快,給出了更強烈的反應。
新一抬起頭,便見男人站在二樓的陽臺上,這樣的距離,男人臉上的表情並看不真切,即使臉部的輪廓也是模糊的。
但是新一知道男人在笑。
新一站起身,正面對著男人。那個赤井秀一送來的包還在他的背上,裡面只有幾片微型炸彈,要炸開那扇沉重的鐵門根本不可能。原本那些小玩意他也只是打算來炸燬那些通電的電線。
“Gin放開她!”此時Irish卻顧不得什麼了,他的槍法是極好的,那意味著什麼,他的眼力也是極好,他甚至可以看到女人身上的血在不斷的留,衣服上裝飾的白巾被完全的染紅了。
這樣遠距離的對話顯然並不是Gin所想要的,他並沒有理會Irish而是拎著女人站在了二樓陽臺的欄杆上。
洋房的二樓雖然不算高,或許對於Gin並不算什麼,但是對於本就已經受傷的女人,那可能會沒命。
“你要做什麼?Gin放了她……否則!”Irish的聲音都在發顫了,看著女人被拽著頭髮,一條腿上滴答著的鮮血順著陽臺的欄杆滴到了地上。
“否則什麼?組織的背叛者面臨的審判都將是死,這一點你還不知道嗎?”Gin冷聲說道,或許這個空間實在太過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