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永安的苦苦忍耐落在蘇雲秀的心裡,讓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些許弧度。近段時間以來;她是有略微調整了文永安的藥浴方子;新方子沒舊方子那麼難受了;但也依然不是一個普通的、正常的五六歲小姑娘可以堅持得下去的,文永安的心志之堅,從中可見一斑。
不過文永安連最開始那麼痛苦難受的藥浴都能成功地熬了過去,現在換了新方子,文永安要熬過去就更容易了幾分。換了方子之後,再次下水泡藥浴時文永安就察覺到了不同,頓時鬆了口氣,第一次的感覺太痛苦了,她的感官甚至到現在都還殘留著當初的痛楚難受,讓她幾乎都有了心理陰影。現在換了個方子,雖然照樣很痛苦很難受,但程度減輕了何止一倍?文永安已經很知足了。
一旁的薇莎看著一邊泡在藥浴裡渾身發抖一邊還要凝神回答蘇雲秀的問話的文永安,一時不知道該同情還是該慶幸。
不過,很快薇莎的心情就變成了“兔死狐悲”了,因為蘇雲秀說了一句:“回頭你也要泡這個的。”
看著臉上明顯流露出難受的神色的文永安,薇莎在心裡默默給自己點了根蠟燭。
蘇雲秀一邊考核文永安,一邊在心裡思考起來。文永安是因為身負“三陰逆脈”,而她自己則是因為早產的先天不足外加前段時間受的內傷,所以她們兩個需要用到藥浴來調理身體打通經脈,以外力來輔助內功的修煉。但薇莎卻沒有如她們兩個一般的問題,照理說,以薇莎的身體條件和素質,是不至於要到藥浴來輔助修煉的。不過蘇雲秀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