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頭向後仰的享受大明星的服務,自然的像呼吸一樣微閉著眼,沒看見大夥兒羨慕的眼光。“上帝會原諒他的子民,阿門。”她口中念念有辭。
“前些日子我還看見某人上香拜佛,幾時佛祖兼差當上帝?”他好笑的調侃她的“變節”。
“在我沒有思考能力的這一刻,所說的一切皆不代表本人言論。”她借用電視用詞推卸責任。
“聰明。”他低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吻。“走吧!我送你回家。”他拎起外套就要擁著她離去。
一個不識相的聲音,硬生生打破美夢。“止步,官大牌,你忘了在麗晶有場為你舉辦的慶功宴嗎?”
“該死,我都忘了這件事。”上官日飛懊惱的想撞牆,他正想和佳人共度一個浪漫之夜。
“沒關係,我自己回去好了。”青翡翠安慰的拍拍他的背,作勢要跨出下一步,卻馬上被強拉回來。
“所謂的慶功會就是在演唱會之後,工作人員一起放鬆心情大鬧一場,所以,親愛的特助,別想開溜。”
早在兩天前,她就風聞有場大型的慶功會在麗晶舉行,就算少接觸這一行,多少也聽過,所以她才想趁隙溜走,唉!溜得不夠快。全怪那隻狡詐的狐狸,自己受苦受難也就罷了,還拖著無辜受害者陪他一起墮落,真是可鄙。
“我頭有點痛,想去看看醫生拿點藥吃。”她佯裝頭痛,手壓著太陽穴,縮緊五官。
上官日飛閃著狡儈的笑容。“親愛的,你真的頭痛嗎?和懷孕初期的症狀好像……
青翡翠一臉慍意的捂著他的嘴,這男人分明要她沒臉見人。“太可惡了,我非殺了你不可。”
“頭不疼了吧!咱們該到麗晶,可別讓人家看笑話了。”他俯身一個深深的吻,教她無從反抗。
四周揚起莞爾的笑聲和叫好的口哨聲。
???
衣冠鬢影,觥籌交錯的麗晶酒店,湧進一批不修邊幅、大聲喧嚷的工作人員。沒有光鮮的外表、西裝和皮鞋,只有夾克和布鞋。
主辦單位沒有嫌棄的笑著迎上去,一一的握手問候著,在所有人都進人會場後,男主角才姍姍的拉著不情願的特別助理出現。
“官大牌,大夥就等你一人嘍!”唱片老闆羅英祺遞給上官日飛一杯香檳。
“不敢當,多謝各位賞臉。”他看向身旁彆扭的女人問道:“你的酒量如何?”
“三杯。”
“威士忌?”
“啤酒。”
“不會吧!日本清酒相當有名,你在日本住了那麼多年,酒量應該很好才對。”他心想,她住過日本,應該多少養成愛酒習慣。
青翡翠沒好氣的斜睨著他。“我是中國人,OK?不要老在我背後貼上日本出品好嗎?我和酒有仇。”哼!老當她是日本人。
“慘了,我是酒痴。”他意指不能沾酒的白痴。
隔壁住了對禁酒主義的姐妹,連帶的他這個“鄰居”也納人管轄區,除了不含酒精成份的香檳之外,嚴禁任何酒類進門,所以……不能怪他。
“求神保佑吧!”她也滿壞心的。
羅英棋不悅的看著他們兩人在他面前交頭接耳,無視於他的存在。礙於上官日飛名氣正盛,為公司賺進大把鈔票的情份上,他虛偽的揚著假笑。“談談小戀愛無妨,可別認真哦!”溫和語氣中,有著不容忽視的警告。
似是而非的緋聞可以模糊帶過,歌迷的度量可沒大到容許偶像有情人,這是演藝圈一種變相的病態,也是身為藝人的悲哀。無情、無愛、無性,才是完美的偶像情人。
“不認真的戀愛我不談。失陪了,羅總,我該去和夥伴聚聚。”上官日飛光明正大的擁著青翡翠從他面前走過。
精明銳利如羅英祺,豈會聽不出他話中的含意。為了保有這顆棋子,該下點猛藥。既然他喜歡美女,就投其所好,羅英祺眼神掠過浮動的人群,望向一位如白瓷娃娃般的美麗少女,男人是逃不過她如訴如泣的盈盈大眼和溫柔多情的嬌柔甜媚。
在另一端,上官日飛儘量避開人群,帶著青翡翠倚坐在角落樓梯旁,以免被強行敬酒,畢竟兩人都是沒啥酒量的逃兵。
“剛剛你不該用那種口氣對唱片老闆說,緋聞的殺傷力足以毀掉你如日中天的事業。”
他無所謂的把香檳倒在盆栽裡。“大不了不唱歌,怕我養不活你嗎?”他手指玩弄著她垂下的亂髮。
“別玩了,你那張臉不當歌星要當什麼?我不要成為你的絆腳石。”她知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