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指南針,可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方位,朝著一個方向走也沒用,掏出紅莫爾,楊大利抽了一根放到嘴裡,而後拿出鐵質火機,還是煤油的,噗呲噗呲兩下,點著抽了口,差點悶暈了過去,濃烈的生菸草味捲進肺裡,火辣辣的讓楊大利差點流了眼淚。
不知是被灌了兩口水,還是被楊大利抽的煙燻的,藥農睜開眼看了看楊大利,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手指動了動,看了看天空和四周,給楊大利指了個方向,再次暈了過去,楊大利一喜,連忙收拾了東西,甭管是槍還是子彈全都扔進了藥婁裡,而後背上藥農一手扶著他,一手拿著指南針向著藥農指的方向走。
許久,看了看錶,已經下午五點多,楊大利揹著藥農已經走了一小時,坎坷崎嶇的山路並不好走,不知什麼原因身體素質變得極好的楊大利也有些吃不消了,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藥農指錯方向了,期間藥農再也沒醒過來,呼吸也變的越來越微弱,楊大利心裡暗暗著急。
再次走了半小時,跨過一個小溪,楊大利忽然問到一股子燒火的煙味,炊煙!湊著小溪上面的空間看到從遠方飄來的煙,瞬間精神了許多,順著小溪一路直走,終於發現了山腳下一座十分小的山寨。
山寨門口有幾個玩耍的兒童,看到楊大利揹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走來,嚇得哇哇的哭著回家找爸媽了,而寨子裡聽到這麼多小孩的哭喊聲,不一會的功夫就出來了許多人,等看像楊大利這邊時,眼神變了變,一個個飛快的衝進家裡,又飛快的出來,手裡已經多了幾把土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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