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嚇退了老道士,跟著動墨劍重擊,緊隨梁磨刀之後,猛砸小道士的法陣,”
血河屠子也不傻,至少那兩個算命的說他不是傻子,經娘娜略一提點也就想通了事情的經過,介面道:小雜毛的陣法被先後兩道重擊,顯出了破綻,曲娃兒號令相見歡出手,他自己則帶動結界一起動身法,搶在十步芳草重新列陣之前,侵入陣法擄走一人,陣法沒了,小雜毛們還納悶的時候,就被相見歡給砸了!哈哈,曲娃兒,硬是要得,這份時機抓的好!”
血河屠子和艱挪你一句我一句,把生在瞬間裡的連串事情變化一一理清,剩下的六個芳草則回到了掌門身邊,桑榆臉色鐵青,卻並不急著逃走,而是死死盯著敵人。
梁辛既不去看普通修士,也不理會桑榆老道,而是望向曲青石問道:“你出手救這些正道人物?不像你的性子麼。”
曲青石把屍體隨手扔還給桑榆,同時反問粱辛:“一是殺光這些正道修士,二是看一場“小惡,殺“大惡,的戲碼,哪個讓你更開心?。
梁辛樂了:“還是小惡殺大惡來得更有趣些。”
“所以我才幫了他們一把!”曲青石拍了拍他的肩膀,也笑道:“先前不是說過,你想怎樣都成,我聽你的!”
說完,曲青石轉過頭望向大群的修士。臉上又恢復了陰冷:“放心,我家老三以老魔君之靈立誓,言出無悔,你們都能活,不過現在還不能走,都留在原地,莫妄動。”
聽著曲青石的語氣,看著曲青石的表情,梁辛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先是笑了下,隨即又板起臉孔,學著二哥那副半死不活的陰戾神情,有氣無力地開口:“七殺:妄言惑眾殺,怠工脫逃殺,爭拳鬥狠殺,夜遊夢走殺,搶飯藏食殺,膽小啼哭殺,裝聾扮啞殺!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