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習的肩膀:“真沒啥好擔心的。全不用惦蕊”
風習習卻搖了搖頭,苦笑了起來:“你再厲害,還能比梁大人更強麼”我倒盼著,就好像幾年前那樣,你在猴兒谷里拉著青墨跑來跑,去,雖然有些無聊的,可、可也全不用擔心什麼。”
梁辛不知道說啥了,是啊。他再強,還能強的過粱一二麼?
當年梁一二搬山,一切都進行地有條不紊,直到他老人家開始調查神仙相的機密,不久便被問斬了;
現在的粱辛呢?
三百年前,梁一二的敵人。幾乎一個不少,又原封不動的被他對上了。
曲青石平日臉孔很臭,好像生怕別人不尷尬似的。不過對親人朋友卻是另一副心腸,當即岔開了話題,笑著問道:“老叔,我們下來的時候,您老再哪?一下子就現身我們哥倆背後,著實讓人沒想到。”
梁風習習見梁辛有些愣,又是心疼又是惶恐,趕忙也跟著曲青石一起換過新話題:“你們一下來,我便現身了,不過見你們和浮屠大人說話,我不敢打擾,就沒出聲。
”
“哎喲”梁辛的驚呼中滿是歡喜之意。他剛見到老叔時滿心歡喜小,二品就沒尖想,老叔欺幹他身後二尺、不過步!堡。憑石甘“的敏銳感知、憑著曲青石的護身靈覺。兄弟倆竟不曾覺老叔的存在!
放眼中土,不施展法術就能悄然靠近梁辛兄弟的人,又能有幾個?
梁辛笑容滿面,又抓住了風習習枯瘦的老手:“您現在的修為,可了不起得很呢!”
梁辛開心,風習習也會跟著一起開心的。笑呵呵地一個勁的點頭。不過他的神色裡卻有些迷茫:“很厲害麼?這個”我倒不太清楚的。”
梁辛喜上眉梢,老叔的修為大有進境。不試試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甘心。身形向後飄出數丈,隨即心念轉動。亮出了自己威力最大的七股金鱗,對風習習笑道:“沒事,試試看就清楚了,您全力向我出手。
”
七股金鱗緩緩盤繞,威壓雖然能夠收斂,可那份沾染了蠍蜒的大妖氣勢卻收斂不住,骨海之上妖氣四溢,邪意凜冽,梁辛被金鱗襯著。隱隱之間已經有了幾分宗師氣度。
風習習當然不肯去打梁辛,搖著頭正要說話,浮屠就笑了起來:“弄反了,弄反了!”
梁辛略帶納悶:“什麼弄反了?”
“位置弄反了浮屠叔侄三人轉著圈的漂。語氣裡得意洋洋:“風習習要全力出手,你就死了;應該是風習習站著,隨便你怎麼打才對。”
說完,浮屠又看了看梁辛的金鱗,眼睛亮了起來:“好傢伙,又有造化了。居然跟螻蛹勾搭上了。你要是動金鱗上的妖法,風習習恐怕還會吃力些,換成紅鱗的話就沒問題了。他能讓你隨便打。”
梁辛皺眉問道:“你的意思,紅鱗的十二星陣,傷不到老叔分毫?。說著,還有些不太相信。搖頭笑道:“老叔本來是五步鬼王的修為,又在這裡修行了千年,修為當然不得了,可十二陣連打不算小招式
不等他說完,七八支手骨就從梁辛前後左右飛起來,一起咔咔亂搖,打斷了他。
“哪個告訴你,這一干年裡風習習在修行?。浮屠眯著眼睛,語氣嚴肅,煞有介事:“從我認識他的那天起,他就從不曾修行過,而是,一直都在被我煉化!現在風習習掌握的力量,不是他自己感悟的。而是被我用一千年,慢慢錘鍊而成的”。
跟著,骨海里又飄起一隻手骨。浮屠指著自己的鼻子尖,問梁辛:“你知道我是誰吧?”
梁辛點點頭。
浮屠笑了:“既然知道我是誰,你就該明白,被我煉化而成力量,比起他自己的修行,要強得太多!”
風習習也從一旁小心翼翼的插口:“而且,浮屠大人也不讓我自己修煉,他是為了我叭
老叔不善言辭,翻來覆去說了半晌,才總算把話說清楚。老叔是陰喪出身,如果自己修行,也只能在喪家法術上越走越深,成為更高階的鬼王。
可他的陰喪之力越高深,轉生還陽就越困難。如果由著風習習在小眼裡按照自己的功法修煉,他的修為每精進一步,想要離開此處的希望就會減弱一分,就算他把自己連成第二個浮屠,也只能一輩子被困於此。
所以浮屠不讓老叔自己來修煉,而是透過秘術,來為他煉化力量。
梁辛和那顆圓腦袋共處了六十年,算起來,浮屠到是他這輩子認識最久的一個“人”說話間也用不著客氣啥,當即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