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還念著什麼。
她那清澈的聲音,迴盪在暗夜之中,不知怎麼隱隱有股滲人的味道:
“……打花繩,打花繩,
一打打出桃花繩,
桃花繩上開桃花,
花落桃出進嘴巴,嘻嘻……”
那白衣人眼皮一抽,望望天,和身邊的黑衣人對視一眼。
意思很分明,這小姑娘有古怪。
那是自然,若不古怪,這會兒正常的小姑娘應該上床睡覺去了,或者找個地方躲起來了,哪裡還會大刺刺坐在這裡打花繩?
這時,那小姑娘抬起了頭,一雙幽深的眸子看了過來。
黑白二人的功力不俗,以他們的目力,在光線昏暗處,要看清楚一個人不難,所以他們能看到,小姑娘一向他們望過來,秀氣可愛的小臉上,就露出了愉悅欣喜的笑意。
欣喜?
更古怪了——
只見那小姑娘,笑著抬起手來把花繩亮給他們看,還道:“我等了好久呢,你看我打的好不好看?”
那神情,就像是這兩人是她家中的親人,而她只是個急於得到讚美的小丫頭一般。
他們仔細一瞅,別說,這一根繩子上,結著的三朵桃花,打得還挺好。
於是,白衣人還真是回答了,他說:“好……”
話音未落,白衣人迅速的一甩出鎖鏈,直指小姑娘的脖子。
眼看鎖鏈就要圈住小姑娘纖細的脖子,只叫人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擔心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是否會和剛剛那些人一樣,被鎖鏈勒斷頸骨,死在當下。
卻不料——
小姑娘輕輕一笑,右手抓住花繩的一端一揮,本是結在一起的繩圈子不知怎麼的,就變成了一根細細的繩子,在空中與鎖鏈交纏在了一起。
白衣人一驚,這小姑娘竟然截住了他的鎖魂鏈?而且還是用得一根細細的繩子?
其實,他多慮了,那根繩子可不是一般的繩子,乃是由千百根不及頭髮絲細的天蠶絲編成的一根繩子,刀槍水火皆不能損它分毫。
平日裡,這繩子可以編成腕帶,可以扎頭髮,必要時可以當褲腰帶用,用處可多了,是小姑娘的心愛之物。
“穿白衣服的,你和穿黑衣服的是明月樓的‘星君’嗎?”小姑娘歪著腦袋問。
誰知她這話一出,觸怒了面前這兩人。
是的,連日來進攻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