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難都已遠離,他們又可以緊緊牽住對方的手。
織寧抹去不斷淌下的淚水。“幫我戴上。我發誓,我會好好守護屬於我們的項煉還有戒指,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會讓它們離開我。”
在月老面前,傑修再度為她戴上項煉,深情地吻她,淡雅的檀香柔柔地包圍著他們。
情意,綿綿。
離開月老廟後,他們又回到三年前曾經下榻的飯店,特意要了跟當年一樣房號的房間。
一進入房間,積壓已久的情慾終於引爆,他將她壓在牆上,滾燙的唇急切地吻住她的,情慾宛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熱切地吻著,他的黑眸闃黑深濃,跳著足以將她吞噬的火焰,大手略微粗暴地拉扯她的上衣,推高她的裙。
他的吻宛如赤色風暴,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細緻的粉頸,沙啞地命令道:“手舉高。”
織寧被他吻到粉臉暈紅,膝蓋酥軟,愉悅感強烈地穿透神經,只能乖乖地舉高雙手配合他。
他是她的丈夫,她的主人。
他動作俐落地解開她襯衫上的鈕釦,力道過猛,鈕釦一顆顆掉落在地。緊接著,她的蕾絲胸罩也被他扯落,並扔得老遠。
織寧羞紅了臉,想遮住自己赤裸的上身,但他卻強悍地抓住她的手。
“寧,我的織寧,你好美……”
他的黑眸炯亮熾熱,他以最煽情的吻吻遍每一寸凝脂玉膚,在她的雪肌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傑,我要你……”她的水眸氤氳,眼波盪漾,嬌軀好像半融化的奶油。
“寶貝,迎接我。”完美的結合讓兩人同時發出銷魂的呻吟。
四周的光線彷彿變暗了,景物也消失了。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不管是肉體或靈魂,他們都是永不分離的戀人。
慾火熊熊蔓延,她的嬌吟混合著他的粗喘,斗室春意盎然。
當最甜美的喜悅爆發時,他們纏綿地熱吻著,一起被捲入七彩繽紛的綺麗幻境中,騰昇、再騰昇……
他們在古意盎然的府城多停留了兩天,悠閒地欣賞古蹟,飽嘗美食之後才回到臺北。
一回臺北,傑修就帶織寧去見他的父母,並正式宣佈——他們會在近期內舉辦婚禮,宴請親朋好友見證兩人結為連理的幸福過程。
心疼兒子這三年來所忍受的寂寞孤單,也深刻明瞭織寧對兒子的重要性,鞏氏夫妻發自內心地接納了織寧,拉著她的手告訴她,非常歡迎她成為鞏家的一分子。
看到傑修神采飛揚的笑臉,鞏夫人更是開心到當場褪下手上的玉鐲,親自為織寧套上,告訴她,以後他們鞏家的寶貝兒子就請她多多照顧了。
這天,織寧跟嚴書浩約好要見面。
事實上,書浩一直透過羽珊告訴織寧,他一定要再見她一面,他無法接受就這樣分手。
鞏傑修很不贊成織寧去見他,可織寧還是答應了這次的碰面。她心底也有很多話想跟書浩哥說清楚,她不希望傷害任何人,最起碼,她要真心誠意地再向書浩說一聲謝謝。
碰面的地點選在傑修的別墅,擔心上次嚴書浩太過激動的事件重演,傑修在書房緊緊盯著嚴書浩的一舉一動,預防他再度抓狂,羽珊也來了。
“書浩哥,請喝茶。”織寧把泡好的茶放在茶几上。
對面的男人臉色灰敗,額頭的青筋隱隱浮現,整個人處於非常緊繃的狀態。
他粗嗄地開口。“我聽說了,下個月底你們就要舉行婚禮?”
“對。”織寧點頭,婚禮的種種細節都是傑修決定的,他說他要給她一場最溫馨而隆重的婚禮,讓她正式成為鞏家的人,接受親友的祝福。
“哈哈哈……”嚴書浩發出冷笑,笑聲異常尖銳。“需要我恭喜你們嗎?恭喜你們可以無視別人的傷口,手牽手快樂地去結婚?”
織寧臉色黯然。“對不起,我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她只有一顆心,而那顆心,早就完完整整地獻給另一個男人了。
嚴書浩陰狠地笑,像頭遍體鱗傷的野獸。“不要再說‘對不起’這三個字了,你根本不懂我此刻的心情有多絕望、多憤怒,我有多想毀滅這一切!你不愛我,對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傷害!你欠我的,永遠都償還不清!”
他的雙拳死命地緊握,努力控制體內亂竄的怒火。“我不該帶你回來臺北的,只要不回來,你就不會再遇到他,你會一直留在我的身邊,嫁給我,成為我的妻子!”他好怨恨,倘若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