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血旗,具有三大魔靈已是至寶。三個主神不該屬於人間,阿修羅王也不會允許分身具備靈識,老僧逾越了。”
敖厲於遠方緩緩睜開雙眼,他看著妙慧已枯萎大半地身軀道,“以三世代價,自毀舍利子,我無話可說。”
“阿彌陀佛,小友的路不同,不必在意眾生存亡,但我佛慈悲……”妙慧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他的話似還未說完,已消失於珞珈山。
來來去去,妙慧竟沒和蒼玄說上一句。佛修前緣、今生、來世,妙慧以三世代價,只為一個可能。敖厲暗暗嘆息,他無法為失去而心起怨恨,妙慧付出的已足夠多。
妙慧的行為,是敖厲相信,卻無法去做的事。那是人的淨土,而人想擁有這片淨土,所需不僅僅是大毅力。
“萬劫佛珠,七日後,送達臥佛禪寺……願大師能枯極而榮……”敖厲的聲音,藉助禁制遠遠送出,而他卻聽不到百里外,妙慧的道謝聲。
敖厲的話音一止,手臂猛然一引,血旗仙靈憑空而起,帶著低聲的呼嘯,兇厲的向蒼玄心口刺去。
藉著血旗之勢,敖厲一步間,已踏出了數十丈。右拳的目標,同樣是蒼玄的心口。
蒼玄的面龐蒼白,已無自然清淡之色。血旗一起,森森然的劍意,讓蒼玄面色一沉,“逆世劍意,姬衍怎會在珞珈山。”
傷勢,對蒼玄如此層次來說,並不足以限制一切。他抬手一揚,一層青朦朦的光影,於“太乙道卷”中透出,化盡了層層劍意。
也就在此刻,敖厲踏出的左腳,已踩於地面。
隨著地面岩石,仿若漣漪般層層開裂、外延,蒼玄的表情突然凝固,剛剛恢復清淡的眼神,再次掠過了一絲驚駭。力場,已禁錮了蒼玄,憑蒼玄一個道士的肉體力量,根本無法和敖厲比擬,他在意場上的領悟,也無法超越敖厲。
力場一出,敖厲右側身子,已後拉於極限,右拳猛然砸出。空間猛然出現了幾絲透明波動,波動在極限的承載下,斷裂。
“噗……”的一聲,敖厲的拳,深深陷入蒼玄心口,玄色道袍彷彿龜甲般絲絲開裂,看來蒼玄身上的道袍,也不是凡物。蒼玄一口鮮血,仿若雨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