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更是荒謬,“黃金要三千兩。”
歐陽剎眼神一亮,“無妨……立刻傳出一個訊息。”
老者面現難色。竟向歐陽剎躬身道,“剎爺。外堂有您老的畫像,但按規矩,我們需要確定您地身份。只是,您的身體……”
歐陽剎雙目陡然一冷,沉聲道,“還等什麼?確定!”
老者略一猶豫。向身後另一老者道,“抬酒來。”
當酒缸抬入屋中,為首地老者,將雙手放入酒缸,泡了半刻鐘,撈起酒缸中的一柄彎刀,向歐陽剎低聲道,“剎爺,得罪了。”
話音一落,老者已將歐陽剎的褲腿扯去。以彎刀刺入了歐陽剎的小腿,順勢。劃出了一個大大的血口。更為駭人的是,老者竟以手插入傷口,似乎在找著什麼。
歐陽剎額頭地冷汗,沿著面龐不斷滑落,臉色更是蒼白,但神情卻是極為冷漠。就如同那條腿不是他的一般。床邊的牧童,早已用雙手覆眼,只是透過指縫,他直勾勾盯著歐陽剎的傷口。看來,這牧童也不簡單,至少,他殺過人,才敢直視血腥,不露懼意。
東西並不好找,歐陽剎的傷口。再被撕裂了二寸,手上沾滿血液的老者。額頭也佈滿了冷汗,突然,老者手臂一頓,將手掌從歐陽剎小腿傷口中抽出,指尖卻夾著一塊方玉。
手提藥箱的老者,急忙為歐陽剎縫合傷口,並很快將血止住。
另一老者已將白紙鋪於床沿,錦袍老者的手很穩,他小心翼翼的將指尖方玉,按於白紙上。當方玉移開,一個血紅的印章,赫然成形於白紙,雖然只有半個蠶豆大小,但只要凝神,依舊能看到印中地三個字“歐陽剎”。
匿血印,這個名詞連歐陽剎本人都不清楚。事實上,知道的人不少,但全在大威府外堂。
少有人會想到,敖厲進入修真界後,會在益州留下如此龐大地外堂。這個嚴密的組織,完全由以前的地下組織精簡而成,外堂堂主,也一直由二狗子兼任。除了二狗子本人和敖厲,沒人知道這個堂口的具體事情。
錦袍老者收起白紙,和其餘兩個老者,神色肅穆,“歐陽剎!大威騎,第一隊頭領。請剎爺吩咐。”
三個老者的手掌,緊貼於褲腿,微微顫抖著,眼神中盡是激動。他們父親等了一世,卻一無所得。他們曾幾度懷疑,外堂是否真實存在,但祖訓的嚴厲,讓他們一生等待,不敢稍離江北一步。沒想到,就在這個月,他們不僅確定了外堂,見到了梟騎,更見到了梟騎地一名頭領。
歐陽剎再次失血,他積攢了全部力量,說的卻不是自己拼死帶回的訊息,“你們為大威的付出,大威記得。”
三個老者身子一僵,清淚不由垂於臉龐,這句話,他們已經聽了二十七次。從小,父親、爺爺就在告訴他們,他們的家,叫大威。要永遠記得,家裡更不會忘記。
“魁首……交代……來了,必須要說……他沒有忘記……”歐陽剎喘息了片刻,再次道,“訊息……重要!”
三個老者眼神一凝,被冠以“重要”的訊息,必須要魁首親
袍老者將筆、紙和一個竹筒放在歐陽剎身邊,然而,著牧童和另兩個老者,轉過身去。
歐陽剎再次撐起身子,勉強用筆在紙上寫下,“靈動、納蘭幽幽,即是花雨劍閣,閣主。”
當歐陽剎看著老者將竹筒封死,心中一鬆,身體突然一僵,呼吸全無,如同死亡一般。
三個老者互視了一眼,其中手持藥箱的老者,沉聲道,“‘天妖血遁大法’其後正是‘死亡沉寂’,他要睡上七七四十九年。這訊息,可以傳出。”這老者以武者的身份,說起修真法門來,卻沒一絲彆扭和驚訝,看來他對歐陽剎這種狀態極為了解。
“是,李大哥,夜裡我們就差人去辦。”另外兩個老者,竟向這老者恭聲道。而這姓李的頭領,就是李莽的孫子。
面對自己人,外堂還小心到這種地步,直到歐陽剎假死後,才算符合了整個程式。
如果敖厲見此一幕,也必然會對二狗子地能力大加讚賞。設計容易,但能執行的如此完美,怕連敖厲自己都無法做到,二狗子是如何做到地?更將它延續了整整三代。
簡單的屋舍中,腰間插有金筆的老者,看著床上的歐陽剎,眉宇間透著一絲擔憂,“李大哥,你看府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月前,外堂突然運作。近月來,我們轄區,江北一線,已接收二十七個內府兄弟,他們竟全部動用了‘天妖血遁大法’。”
李姓老者微微一嘆,“百年無事,極處必反。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