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後,徒然擴散。虎蜂,無數軀體如鐵的虎蜂,化為一片片黑雲,衝向敖厲。雖然經歷了數十次,但拇指大小的虎蜂還是令敖厲心中一顫,手掌猛然反砍在粗大的樹幹上,隨著無數綠葉的飄落,敖厲的身形極速向樹下墜落。
黑雲夾雜著令人心煩的“嗡嗡”聲,在樹木間分分合合,無視任何阻礙。
敖厲在黑雲下倉惶逃竄,對四周環境的極限利用,讓他在移動中以最大限度,減少著受到虎蜂攻擊的次數。各種被敖厲借勢轉變方向的石塊、樹木紛紛破裂,本來安靜的密林,在蜂、人追逐中熱鬧了不少。
一絲陽光從天邊溢位,敖厲終於從樹林中衝出,竄入山邊的溪流中。黑雲在溪流上空徘徊了片刻後,才緩緩散卻。
“我恨虎蜂。”敖厲從溪水中冒出頭來,骨縫中的一絲絲痛癢,讓他極想把骨頭拿出來撓撓。
早已凝固在全身的血液,在溪水中慢慢融化。本來清澈的溪水,出現了一片片血紅和一股股血腥味。
溪水中,敖厲用力揉搓著全身,似乎想徹底去除渾身的血腥。看著被自己搓紅的胸膛,敖厲自嘲的笑了笑,“洗,能洗乾淨?”
敖厲不再揉搓身體,撩著清水,沖洗著手中的牛皮袋子。袋子密封極好,裡面的衣服很乾淨,完全沒有沾染上絲毫血腥。
進入地溝前,敖厲遙遙望著翠屏山,他似乎能夠看到那個令自己蛻變的山谷,“我不會再來。”說完,敖厲抬手將一條紅繩掛在頸部與玉簡重疊在了一起,紅繩墜子赫然是一截指骨,人的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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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虛空兄,在專題中的留言。本體,果然有著很多令我們興奮的極限。
第26章 西部行
日子一天天過著,人們總是對區別於平時的異常很敏感。
敖家莊園的一些人,突然發現,在東北角的院落前,消失很久的敖厲再次出現。他還是靜靜的坐著發呆,只是他好像喜歡上了長袍儒裝。
陽光很溫和,但敖厲額頭卻溢位一粒粒汗珠,緩緩積累的汗珠,順著臉頰滑入了他的衣領。已經入秋,天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