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笑,也不解釋,“蕭伯伯,跛……恩,蕭逸中了毒,寡婦毒煙。”
蕭橫天冷靜的讓敖厲有些驚訝,他似乎早已知道蕭逸中毒,“在敖家秘庫拿東西,本就該付出代價。”
敖厲不自然的笑了笑,“我有解藥。”蕭橫天眉頭一皺,還未開口,敖厲接著道,“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廢,敖兄,我相信你的解藥一定有效。”蕭逸笑著向敖厲道,也只有敖厲才能聽出他言語中的其他內容。
這跛子還真不易對付,他似乎早就料到我會來,敖厲暗暗皺了皺眉頭,已決定給他加料比較少的解藥。
在蕭橫天的眼中,敖厲還是個孩子,他以解藥為依仗向他提條件?蕭橫天雖然感到有些可笑,但也有了點興趣,他向樹蔭下的石塊上一坐,笑道,“說說看。”
敖厲沉默了片刻,將心神平靜,確保在言語中、表情上,不會出現差錯,“蕭伯伯,我知道蕭家對礦物、金屬有很深的研究,我想知道,最硬的是什麼。”
蕭逸嘴角有些僵硬,他對敖厲瞭解很深,在中毒後就知道敖厲必然會把握這次機會,自己亮出了底牌,就換來這個白痴問題?他不會真想用解藥來換個簡單問題吧?
心中苦笑連連的蕭逸,向敖厲道,“廢……”蕭逸言語一頓,心虛的瞄了眼蕭橫天,“敖厲,是個人都知道,金剛最硬。”
敖厲沒理蕭逸,只是看著蕭橫天,他才不相信常規。巔峰只有少數人能夠掌握,它從來都是秘密。武學如此,敖厲相信其他也一樣。
蕭橫天看著神色平靜的敖厲,眼神中溢位一絲讚賞,他向蕭逸和十八頭陀揮了揮手。蕭逸狠狠瞪了敖厲一眼,帶著十八頭陀遠遠離開。
在蕭逸和十八頭陀離開後,蕭橫天看著敖厲道,“在我眼中,最硬的是重金。”
“重金?”敖厲對這個詞完全陌生,眼神中不自覺的透出一絲疑惑。
蕭橫天笑了笑,解釋道,“那是蕭家研製出的一種合金,硬度遠遠超越了金剛,只有上一品武者達到圓滿之境時,才能破碎它。”
敖厲眼神一亮,“蕭伯伯……”
蕭橫天似乎知道敖厲想說什麼,他搖手打斷了敖厲的話,從懷中掏出兩塊金屬,遞給敖厲道,“這是蕭家從未外流的兩種金屬,重銀的硬度遠遜於重金,下一品武者就可破碎它,它們是蕭家今後的發展方向。”
“怎麼,我的回答還算滿意?”
敖厲把玩著金、銀兩色金屬,不好意思的向蕭橫天笑了笑,蕭橫天倒也大方,開口笑道,“這兩個玩意送你了,當做交換。”
“謝謝,蕭伯伯。”敖厲抬手將兩個金屬揣入了懷中,順手把個瓷瓶遞給蕭橫天,“這是解藥。”
蕭橫天開啟瓷瓶,看著一堆黑黑的藥丸皺了皺眉頭,而敖厲弱弱的指了指藥丸,“只有一顆是解藥,在太陽下曬曬,紅色的那顆。”
蕭橫天知道,敖厲一定有辦法不讓藥丸在陽光下褪色,原本就沒有打算難為敖厲的蕭橫天,失笑道,“你倒是小心。”
敖厲老老實實向蕭橫天行了個禮,“那,蕭伯伯,我先回去了。”
“去吧,代我謝謝你父親。”
敖厲也不多做解釋,有時候,誤會能讓事情更加完美。
蕭逸見敖厲離開,遙遙喊道,“廢物,我們回頭再見。”
只有敖厲理解蕭逸口中“再見”的含義,那是兩人都活著。敖厲不清楚,蕭逸到底知道多少,但敖厲同樣瞭解蕭逸,他並不擔心蕭逸會輕易扔出這手好牌。
真不知道,這跛子的弱智裝給誰看,蕭橫天?還是十八頭陀?敖厲嘴角溢位了一絲笑意。
蕭逸帶著十八頭陀回到蕭橫天身邊,“鐵木,你盯著那小子。”蕭橫天指了指身邊的高樹,向鐵木道。
“是。”應聲後的鐵木,已騰身站於樹木之巔,遙遙望著竹林方向。
蕭橫天掌心的藥丸,在陽光下緩緩褪色,當一顆紅色藥丸凸顯出時,鐵木從樹巔跳下,“家主,他進了竹林。”
這孩子好重的心機,是無愧教他的?他要重金、重銀做什麼?不知為什麼,蕭橫天心中繚繞著一絲揮之不去的寒意,但願這是別人教他的。
做為一大世家的家主,蕭橫天並不是對藥一無所知,他知道藥丸看似簡單的褪色中到底蘊含了多少東西。
“看來敖家的藥材生意,後繼有人了……”
蕭逸也不知是故意找罵,還是小腦衝動,他竟開口插話,“父親,你說敖厲那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