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雖然身子還是有些顫抖,可有他這一句話便好了許多。
此時軍醫們商量出一個結果,與古叔商量,“殿下身上的那隻玄鐵箭必須先拔出來,可要將這玄鐵箭不差分毫的拔出來需要力氣非凡之人。另外這箭上有毒,我們幾個只知道這是南沙特有的毒藥,不知道如何解,所以只能先為殿下吃些抑制毒素的藥,還要另尋解毒的高手。”
孟雲英走了進來,他一直就在門口,聽到了軍醫的話,“這玄鐵箭我來拔。”
“將軍切記不可動用內裡,催生箭上的毒素殿下便會有生命危險。”軍醫上前提醒,神色有些閃爍。
孟雲英斜了眼,“怎麼,是怕我要了他的命?”這麼簡單的道理是當他不懂,還是怕他會就這麼對華清則下手,“放心,我敬他是條殺敵的漢子。你們若不放心大可找旁人,但是莫怪我沒有提前提醒,這玄鐵箭入了血肉可不是一般人能一次拔出的。”
清漪起身,“軍醫只是好意提醒,將軍莫要見怪,拔箭之事還有勞將軍。”
孟雲英受不了這清漪一副溫婉的小媳婦樣,擺了擺手,“拔箭之事既然是我開的口自然會做,但拔箭也不適合你一個姑娘家看,你先出去,順便還是找找看有沒有解毒的高手,拔了箭,止了血,不解毒也無用。”
古叔與清漪交換一個眼神,兩人雙雙出了營帳,帳外跪著的正是脫了盔甲的徐方勇,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魯莽竟害得殿下受重傷,內心自責萬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殿下怎麼樣了?”他見古叔與清漪出來,急忙開口問。
“你呀,平日性子就莽撞,這次闖了大禍了吧!”古叔忍不住責怪了徐方勇一句,徐方勇也是一臉恨不得自己去替了殿下受傷的模樣,清漪上前,“徐大哥,害殿下的不是你,是我。”
古叔沒有接話,徐方勇也沒有接話,他們知道殿下不顧一切而去,為的就算是半分清漪半分徐方勇,可當南沙對清漪痛下狠手時,殿下竟用自己的身子作為護住她的盾牌。殿下如此護她,他們又如何責怪。
“說到底你也是為了救我。”徐方勇覺得根源還是他。
“與其在這裡自責,你不如去做些實事,殿下現在中了毒,算算時日南竹應該已經回來了,我離開汝城時給她留書了,此時應該再來的路上,你現在趕緊帶幾個人接她快速趕來。”古叔拉著徐方勇起來,“這也是你將功補過的機會,要罰你也要等殿下身子好了他來罰!”
徐方勇聽明白了,“我即刻就出發!”他轉身也不取地上的盔甲,挑了一匹馬帶著幾個人便上路了。
清漪俯身去撿徐方勇的盔甲,古叔看著徐方勇生龍活虎的遠去,低頭問清漪,“是不是怕阿勇這一次會重蹈上一世汝城的覆轍,所以才那麼急的追出去?”
清漪點點頭,“可我沒有想到,最後卻是殿下受了那麼重的傷。”
“不要自責,至少阿勇現在沒事,殿下也不會有事的,南竹解毒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
“可是南沙掖奎的毒,我怕南竹也不甚瞭解。”這是她如今憂心的事,在南沙之時南竹就總說南沙人用毒陰險得很,掖奎射了一箭卻沒有再射箭,怕是對自己的毒很有信心。
古叔思索一下,“聽他們說,在岐山一戰抓了掖奎的一個謀士,或許他能知道一些。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叫什麼名字?”
“殤秋,你可曾聽過?”
清漪在腦海裡仔細回想,“他怎麼是太子掖奎的謀士呢?”印象裡有這麼一個人,因為他幾年後會是南沙的國師,但他明明不是太子掖奎的人,這裡面定是有她不知道的,為了清則她可以去試試。
帳內傳來一聲驚呼,清漪奮起跑進了營帳,孟雲英手裡握著那隻被拔出的玄鐵箭,而軍醫正在奮力為清則止血,床榻上地上隨處可見那暗紅色的血液,方才那聲驚呼不是清則發出的,他又一次昏厥過去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我不怕,因為你不會死的。
清漪一遍又一遍的對自己說,可身子顫抖得卻那麼明顯,這是第一次距離失去他那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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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守夜的軍醫靠著門口的柱子打著盹,清漪握著清則的手,看著他蒼白的臉色,額頭碰著額頭,害怕他再發起燒來,可就是碰上的那一霎,清則的眼睛竟然微微的睜開了,兩對眸子就這樣近在咫尺的看著。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