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就有兩名女性的例子,真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小殤看起來是無害的孩童,不會惹人注意,但羽保簪雖然用面紗遮臉,又穿著寬鬆的灰袍,但遮掩不住的美好身段,依舊引來了旁人的側目,而她舉手投足間的典雅與貴氣,更讓人感受到她的不平凡。
伽利拉斯似乎對羽寶簪的真面目感興趣,幾次出言,都半開玩笑地希望她取下面紗,孫武也在旁幫聲,說什麼沙漠裡溫度高,摘下面紗比較透氣通風,羽寶簪看了孫武一眼,道:“孫掌門應該知道,寶簪的面容只能給一個人看……”
“呃……是沒錯,但那個人在哪裡也沒人知道,若他遲遲不出現,寶姑娘你這麼漂亮的人,豈不是一直孤芳自賞,從十幾歲到三十幾歲,都沒人看到你最漂亮時的樣子?”
聽來言之成理,但羽寶簪卻嘆息一聲:“說得也是,寶簪本來也有這個想法,無奈……”
“無奈什麼?”
“無奈孃親說過,那個人或許還好應付,但那個人的父親……也就是當初來訂親的那一位,是個窮兇極惡,絕不憐香惜玉之人,如果知道寶簪把面容給別的男人看了,必定會憤怒至極,甚至一拳就把寶簪的腦袋打扁了……”
“啊!這……這……這應該不至於吧?”
孫武顫聲說話,但看羽寶簪說得認真,顯然是深信此事,而小殤偏偏又在此時湊上一腳,往自己腿上一踢:“現在有沒有體會到,你的存在坑害了很多人啊?”
“不管我坑害了多少人,那都不是我的本意。還有,被害者名單裡頭也絕不會有你,說得明白一點,我才是你的頭號被害者!”
孫武的一番辯白,並沒有得到太多回應,伽利拉斯反倒關注起另一個問題。“奇了,依照江湖慣例,像孫掌門這種歲數的少年闖蕩江湖,除了追求出人頭地外,無不希望能有一段轟轟烈烈的感情,縱使年老回顧,亦不枉此生,怎麼孫掌門對此全無興趣?難道是為了慈航戒律……不,你雖是掌門之身,卻是俗家人,不受戒律約束啊!”
這句話一說,羽寶簪也表現出高度興趣,儘管沒有說什麼,但卻豎起耳朵,凝神靜聽。
“喔!這很好解釋,他這個鳥人雖然沒有剃度,但卻是一個天生的和尚,腦子遲鈍不說,更慘的是看到女孩子全無反應,不管多美多漂亮的都一樣,我有時候常常懷疑,這傢伙會不會是好男色?看到心愛的男人才會有反應。”
小殤這麼一說,伽利拉斯在駱駝背上哈哈大笑,連羽寶簪都頻頻點頭,孫武看了無法忍耐,別人倒也算了,連羽寶簪都點頭,這未免太過誇張。
為了不讓這種莫名誤解持續下去,孫武再一次提出了抗辯:“誰說我好男色的?我的性向很正常,只不過出來以後事情太忙,東奔西跑,沒有時間談感情而已。”
小殤搖頭道:“不用撒謊了,前些時候,你左邊有香菱,右邊又有妃小姐,這兩個都是美人,怎麼你半點火花也擦不出來?分明就是你對女人沒感覺。”
“胡說!事情怎麼能這麼看?我又不是公狗,難道看到每個漂亮女人都要有感覺嗎?”
“不然你就提出證明啊,難道你有喜歡的女人嗎?”
“當然有啊!”
氣得過了頭,孫武一句話出口,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意義,但周圍三人卻都聽出了端倪,表面上不動聲色,卻由羽寶簪提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是誰啊?”
“就是以前老爹他給的……”
說到這裡,孫武驀地驚醒,發現自己說出了不該講的話,連忙住口,但卻已經為時太晚,被小殤抓到把柄有了威脅的機會。
“從實招來,不然我保證你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嚴重後果不過就是與你為敵嘛!不說!這件事就算是與你為敵,我也不能說!”
“哦,很有膽識嘛!不過你並不用與我為敵,只要馬上準備認個未婚妻就可以了……準備好了沒有?我去向旁邊說一聲,讓寶姑娘可以摘下面紗了。”
“這個……我們還是再談一談吧!”
與小殤為敵,固然是後果嚴重,不過孫武自小吃她的虧也夠多了,還算有些自信。但要面對一個傾國傾城的美麗未婚妻,孫武可沒有這種準備,於是,就只能選擇屈服,把自己埋藏多時的秘密心事說出來。
時間是在孫武的童年,還懵懂未知人事,在苦練金鐘罩與每日被小殤荼毒時的事。某一天,村長老爹帶了一個小小的立體投影,在孫武的眼前播放,所放射出的……是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