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動手,是心亂的徵兆,大家一場舊識,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其實呢,對付你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你武功太高,正面相搏,我們沒有人打得過你;要說什麼放毒下藥,尊夫人是這方面的大行家,也不曉得留了什麼萬能套餐給你,多年來這些蠢蛋數次加害,都沒能把你怎麼樣,真是明槍不行、暗箭也無效,被你一個人阻頭阻勢,十幾年也拿不下域外,弄得這些蠢蛋又是搞生化兵器,又要到處放瘟疫,嘿,真虧了他們,我才知道當壞蛋要征服世界,居然這麼辛苦。”
狼司祭說話同時,地司祭也來到近處,擺出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阿古布拉王雖感威脅,但真正讓他放心不下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如果虛真子並不是真正的心眼宗主,那麼就是宗主的替身,傳說心眼宗在宗主之下,有三位身份神秘的大司祭,今日的場面不妨視為三大司祭到齊,陣容確實堪稱堅強,但真正的心眼宗主又到哪裡去了?是躲藏起來預備暗中偷襲?還是有什麼其它的打算?
如果只是藏匿等待出手,那倒是不幸中的大幸,一切問題仍可由自己承擔,最怕的就是計劃早已被看破,敵人趁隙反擊,做出什麼厲害的非武力部署,那就……
“哦,怎麼好像神色不寧啊?是心裡有事放不下嗎?哈哈,虛江子英雄一世,到底還是有牽掛的人啊!這也難怪,疼愛子女是父母天性,正常人都會放不下的。”
狼司祭說著,忽然嘆了口氣:“閒話休提,你且猜猜看,真正的宗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