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後來發現不是野狗,是一群野狼。野狼見到東西就咬,我說文明世界的動物不能亂咬,如果要咬我,就要先打贏我,於是我們就開始決鬥比高低。”
“你這種身高與本事,怎麼和阿默茲狼比高低?”
“我們坐一桌打牌啊,大家睹上尊嚴與志氣,誰輸一臺就被咬一口,最後才來結算,大家打了幾圈,互有高低,最後忽然有一頭母狼跑來亂入,弄得場面大亂,你咬我、我咬你的,亂七八糟,我在混亂中就受了點傷。”
小殤說得很認真,但聽的人就是另一種表情了。孫武道:“姑且不論你這些話的真實性,如果真的是咬來咬去,為什麼你的傷都是內傷,外表都看不到傷口的?”
“就是因為咬的傷口外表看不到,所以才叫魔狼啊!”
“是喔……那你可真是魔人啊!”
第六章 揭開假象·殘酷事實
眼前要做的事情千頭萬緒,孫武很想盡快趕到西門寶藏的所在,或者和拓拔小月取得聯絡,但卻被硬生生絆在這裡十幾個小時,心中焦急不已。
然而,多這十幾個小時的休息,並非沒有意義。從進入樓蘭遺蹟開始,連場惡戰,孫武受的傷著實不輕,與狼司祭的那一場,完全是抱傷上陣,舊傷未愈便添新傷,連續幾場乒乒乓乓打下來,孫武都覺得有點奇怪,怎麼自己好像變成職業鬥士,走到哪裡都要和人拼上幾場?
“傷成這樣,我需要時間來療傷,但療傷完畢,我又要和別人開打,然後又被別人打傷,這種無限迴圈太奇怪了吧?我又不是為了被人打而活著的,這樣下去,我不就和沙包沒兩樣了嗎?”
孫武很認真地這樣思考,但卻被羽寶簪笑著回了一句:“如果不想當沙包的話,一開始就不該練沙包的武功啊!”
這種話聽了讓人不是很高興,可是細細一想,孫武覺得羽寶簪說得也沒錯,自己的人生可能在最初就走錯了路、做錯了選擇。選擇修練“金鐘罩”的結果,不管把自己練得再怎麼堅固,也還是脫離不了被人打的命運,別人就算打得累了,頂多再換個人來打就是了,如果不想要當沙包,看來該認真思考一下,往後以攻擊來取代防禦,主動出擊。
不過,不管以後要怎麼做,現在還是得先把傷養好,否則碰到下一場戰鬥,敵人可不會因為自己受傷就手下留情,到時候要是被活活打死,那就不用談未來了。
除此之外,也要思考一下連場戰鬥的心得,要不然,也只是重演之前的過程,再被揍一次。孫武知道自己腦筋不好,但也很專心地思索,該怎麼防禦敵人的絕招。
“狼司祭的五色神石,那個實在很厲害,雖然沒有直接致死的殺傷力,不過好像完全無法防禦,被打到超痛的。還有那根大地神戟,簡直就是作弊嘛!專門用來破金鐘罩的,我碰到那種東西只有捱打的份,覺得好不甘心,金鐘罩練了十幾年,那東西居然說破就破,我的努力全都被抹滅了……”
心眼宗的兩名司祭,手上各有獨特技藝讓孫武忌憚甚深,但真正讓他覺得無法對付的,仍然是心眼宗主的“修羅劫”。
這套絕學不單威力強猛,還兼具多種屬性變幻,不愧是魔門的一品絕技,天妖能恃之橫行大地,實非僥倖,但自己的“如來神掌”、“天子龍拳”也不是次等貨,就算拼不過天妖的“阿鼻血劫”,要與“修羅劫”比個高低應該沒有問題,所以現在就是要想想怎麼充分發揮絕學的應有威力。
孫武專心思索,羽寶簪遠遠避開,不來打擾。事實上,羽寶簪的情形並不會比孫武好到哪兒去,雖然涅盤不死身能催愈傷勢,但對自身元氣的耗損卻更大,連場惡鬥之後,羽寶簪也需要相當時間來休養,回覆最佳體能,除此之外,她也有自己的煩惱要思考。
當眾人分散開來,各自運功調息休養,或者凝神思索方向,無傷也無痛的虛穀子卻待在孫武附近,讓孫武覺得有些怪異。
還記得最初遇到虛穀子的時候,這個老人一心所望,就是儘快逃回中土,彷彿只要在域外多待一秒,就會有不測之災,但現在眾人休憩於此,沒有再繼續行程,孫武本以為老人會激烈反對,至少也會提出抗議,可是他聽到要在此待上大半天時,他只是“哦”了一聲,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便極感興趣地一直盯著自己。
沒錯,孫武肯定這一點,不曉得為什麼,虛穀子盯上了自己,尤其是在自己數次調息結束,都看到這個怪老人坐在距離自己不遠處,一雙眼睛直看過來,可能幾個小時都是這麼看著,假如是被什麼美女盯著,那倒也罷了,但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