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樣就是超高壓與超重力。孫武獨自坐在“九龍神火罩”裡頭,配合著適當的高壓與重力,就能加快組織金鐘勁,把旁人所需的十天療程大幅縮短為三天。
香菱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但見識到“九龍神火罩”的異能後,仍是大吃一驚,表示縱使宮廷御用的法寶製造師,也未必能造出這樣的超水準法寶,更別說這法寶還有一個令人難解之處,就是完全找不到動力源的所在。
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稍稍回覆元氣之後,香菱仔細看過一次“九龍神火罩”的外部,向小殤提出疑問。
“有僅供短時間使用的緊急動力,可是……主動力源在哪裡呢?這法寶是靠什麼動起來的?我對法寶知識略知一二,但『九龍神火罩』完全顛覆常理,這真是太厲害了。”
香菱真的感到震驚,不過身為製造者的小殤卻面無表情,自顧自地吹著口中的泡泡糖,不回答任何技術問題,讓這個“梁山泊第一謎團”仍然是個謎。
除了小殤的法寶,孫武的練功也讓香菱非常吃驚。看了香菱的表情,孫武才知道自己的練功有多麼異於常人。
“少爺,請原諒我的好奇,但是……我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練金鐘罩的。”
香菱告訴孫武,普通的金鐘罩修行,雖然也有持粗大木樁襲體之類的鍛鍊,可是從沒聽說有人會進到火窯裡練功,或是利用法寶進行抗高壓的特訓,正因為如此,寶姑娘才會一出手就是以高溫火焰急襲,在一般正常的情形下,高溫空氣隨呼吸入肺,燙傷心肺,火焰襲擊表層骨肉,內外夾攻之下,專破金鐘罩之類的護身硬功,從不曾失手,孫武卻令她數招無功,必須要使到“鳳凰七絕”這樣的絕招才能敗敵,這可以說是非常罕有的異數。
“是嗎?一般人不是這樣練的啊?可是我姐姐……不是,我是說我師父他教我的時候,就是這樣教的,而且課本上也是這麼寫的啊!”
為了保持梁山泊的秘密,孫武沒有告訴香菱自己來自梁山泊,只是說自己和小殤都是跟隨姓名不詳的神秘師父修行,整個說詞雖然漏洞百出,但香菱是個體貼的婢女,並不會特別指出這些地方。
“這樣啊,那我想……少爺你所用的課本,那本金鐘罩秘笈一定已經被人改過,要不然金鐘罩雖然是慈航靜殿四大神功之一,卻是四大之末,不會有那麼多變化,更不需要讓小姐她出動到鳳凰七絕,才能夠破碎你的金鐘護身。”
“果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有很多東西根本是可以不用練的,害我練得那麼辛苦,還在火窯裡差一點就變成燒豬了。”
想到從小至今練功的種種辛酸,彷彿五雷轟頂,少年差一點跌坐下去,好像遭受重大打擊似的嘿嘿笑了起來。
梁山泊之中,確實有很多人每天閒得沒事幹,不過有機會對自己開這種惡劣玩笑的人,那是數也數得出來。
最有可能的人就是老爹,他一向喜歡惡整自己,又堅持年輕人應該多受考驗,像這種“寓教於樂”,又能讓他玩上十幾年的大玩笑,他絕對有份。
姐姐大概也有這個心,因為她總是主張練武要紮實,所以自己才會到火窯裡頭進行特訓,但是姐姐的武功似乎不怎麼樣,所以一定是另有專業人士幫忙,而且還是熟悉慈航靜殿武技的一流高手,否則怎麼會有本事重編並改寫金鐘罩秘笈?
把這些想法彙集起來,答案就再清楚也不過了,孫武彷彿看到老爹、姐姐、胡伯伯和李叔叔,每個人都雙手環抱,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圍著自己“嘿嘿嘿嘿”地怪笑,為著惡作劇成功而大聲慶賀歡呼。
“……等一下,還有一個人,絕對也有涉案。”
在那一眾高大的邪笑身影中,應該還有一個小小的黑影,正站在自己的背後偷笑,察覺到這一點的孫武馬上跳了起來。
“小殤!給我站住!”孫武轉頭就朝小殤奔去,但還是慢了一步,小殤雖然站在原地,沒有開磁航浮板飛上天去,但卻放出了“九龍神火罩”,一下子就躲到裡頭去。
“出來!出來!不要像烏龜一樣躲在裡面!給我出來!”
沸騰的怒氣,孫武用力捶打著“九龍神火罩”的外壁,但無論怎樣敲打,堅固的“九龍神火罩”穩若磐石,半分搖晃也沒有,更別說出現裂痕,而且雖然人躲在裡頭,孫武彷彿還可以聽到小殤仍在偷笑。
“太過分了啦!我練得那麼辛苦,還有生命危險耶!你們這樣子拿我來開玩笑,太惡劣了啦!把我的人生還給我!還有我的童年,全部都還來啦!”
因為鳳婕幾乎毫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