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3 / 4)

吃了它,會呼吸麻痺、肌肉無力,最後因為窒息而心臟慢慢停止跳動。

而那種像鍾一樣的美麗花朵有一個並不美麗的名字:狐套,它的 花期很短,可這種花卻是毒中之毒,會讓心臟疼痛,心跳減弱,誤食者,剎那間就會身亡,且無解藥,不是配不出來解藥,而是有也沒什麼用,因為它毒發的時間太快。

這兩種毒藥都可以在某個方面營造出胸痺的假象,可是它們毒發的速度太快,陵哥哥的病是慢症,但孟珏善於用毒,也許在張先生眼中不可能的事情,孟珏完全可以做到

雲歌的身子一軟,又要摔倒,忙扶住了書架,她只覺得自己的心也如中了鉤吻的毒,窒息般的疼痛,像是整個胸腔就要炸開,手在不停地抖,身子也在不停地抖。霍光,也許這些都是霍光一人所幹,霍光和霍成君都知道這些花的存在,這些事情也許和孟珏沒有關係,可孟珏如何知道這些花的他為什麼要騙三月他怎麼可能不認識狐套不知道野葛的真名如果他心中無鬼,他為什麼

丫鬟捧著香爐進來,本來面有笑容,可看到雲歌的臉色,再被雲歌幾近瘋狂的視線一掃,笑容一下就全沒了,囁嚅著說:“夫人早上受驚了,奴婢想著薰香安神,特意燒了一爐,夫人若不喜歡,奴婢這就拿出去。”

雲歌聞到香的味道,模糊地想著此香中有梔子和幽芷,性寒,隱隱間,一道電光閃過,腦袋裡轟然一聲巨響,身子向後倒去,丫鬟忙去扶她,哭著叫:“夫人夫人奴婢去請太醫。”

雲歌眼前的黑影淡了,漸漸地幻成了血紅,一瞬後,她強撐著坐了起來,虛弱地吩咐:“去叫於安過來。”

於安匆匆過來,看到雲歌的樣子,眼睛立即溼了,跪在她榻前說道:“姑娘,你再這麼糟蹋自己,老奴不如一死了之,反正地下也無顏見先帝。”

這是於安第一次在雲歌面前提起劉弗陵的死,雲歌的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又立即抹去,“於安,幫我做一件事情,不能讓這府裡的任何人知道。你幫我去藥店配一副香。”

於安凝神細聽。

雲歌一邊思索,一邊慢慢地說:“款冬,幽芷,薏苡,梅冰,竹 瀝,梔子”想了好一會兒,又猶豫著加上,“山夜蘭,天南星,楓香脂。”

於安答應著去了,雲歌躺在榻上,全身冰涼、腦內一片空白,是與不是,等於安回來後,就能全部知道了。

很久後,於安才回來,說道:“這香很難做,跑了好幾個藥鋪都說做不了,我沒有辦法了,就跑到張太醫那裡,他現在正好開了個小藥堂,他親手幫我配了香,還說,如果不著急用,最好能給他三天時間,現在時間太趕,藥效只怕不好。”

雲歌閉著眼睛說:“把香燃上。”於安重新拿了個燻爐出來,熟練麻利地將香放進了爐子。一會兒後,青煙繚繞而上,他深嗅了嗅,遲疑地說:“這香氣聞著好熟悉好像是姑娘好似曾用過,這似乎是孟公子當年為姑娘配製的香。”

回頭想向雲歌求證,卻看到雲歌臉色泛青,人已昏厥過去。他幾步衝到榻旁,扶起雲歌,去掐她的人中,雲歌胸中的一口氣終於換了過來,舊疾卻被牽引而出,劇烈地咳嗽起來,無論於安如何給她順氣都沒有用,咳得越來越重,嘴角慢慢地沁出了血絲,於安不敢再遲疑,揚聲叫人,想吩咐她們立即去請孟珏。

雲歌拽著他的胳膊,一邊咳嗽,一邊一字字地說:“不許找他他是我們的仇人我不會死,至少不會死在他之前”

於安忙又喝退丫頭,匆匆拿了杯水,讓雲歌漱口,“我的命是孟公子護下,否則今上雖不敢明殺我,悄無聲息地暗殺掉我卻不難。富裕,還有姑娘”

雲歌將一截藥草含進口中,壓制住肺部的劇痛,“我的醫術不好,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用的毒,反正他肯定是想出了法子,將劇毒的藥物變作了隱性的毒,讓你們沒有辦法試出來,然後再用這個香做藥引子,激發了陵哥哥體內的毒。這香可以清肺熱、理氣機,卻寒氣凝聚,正好解釋了張太醫一直想不通的“寒氣大來,心病生焉”,是我是我是我害死了他”雲歌猛地抽手去扇自己,於安被雲歌所說的話驚得呆住,反應慢了,阻止時,雲歌已經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自己臉上,於安忙抓住了她的手腕,她仍掙扎著想打 自己。

於安哭起來:“姑娘姑娘”

雲歌一連串的咳嗽中,一口心血吐出,力氣盡失,人癱軟在榻上,雙眼空洞,直直地看著虛空,面色如死灰,唇周卻是紫紺色。於安看她不咳嗽了,不知道是好是壞,哭著說:“要不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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