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問過。”
雲歌忙說:“屋子我來設計,我會畫圖。”
劉弗陵說:“我也會畫”
雲歌皺眉噘嘴,劉弗陵笑,“不過誰叫我比你大呢,總是要讓著你些。”
兩人相視而笑,如孩子般,懷揣著小秘密的異樣喜悅。
在這一刻。
他脫下了沉重滄桑,她也不需要進退為難。
他和她只是兩個仍有童心,仍肯用簡單的眼睛看世界,為簡單的美麗而笑、而感動的人,同時天真地相信著美好的少年和少女。
勞累多日,現在又身心愉悅,說著話的工夫,劉弗陵漸漸迷糊了過去。
雲歌嘰咕了一會兒,才發覺劉弗陵已經睡著。
她輕輕起身,幫他把被子蓋好,看到他唇畔輕抿的一絲笑意,她也微微而笑。可瞥到他衣袖上的龍紋時,想著只有鳳才能與龍共翔,笑意驀地淡了,心中竟然有酸澀的疼痛。
人躺在枕上,想著劉弗陵,想著上官小妹,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們一個皇帝,一個皇后,其實十分般配。兩人都很孤單,兩人都少年早熟,兩人都戴著一個給外人看的殼子。
如果在這個爾虞我詐、雲譎波詭的宮廷中,他們這對龍鳳能夫妻同心,彼此扶持,也許陵哥哥就不會覺得孤單了。
昨日晚上,劉弗陵也不知道自己何時睡著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