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板著臉說:“你你別打壞主意,你若惹我,下次可不是這麼簡單就了事的。”
大公子從藤蘿間站起,一步步向雲歌行去,“本來倒是沒有主意,可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看看你還能有什麼花招。”
雲歌心中緊張,但知道此時可不能露了怯意,否則以後定然被這人欺負死。
面上笑吟吟地看著他,“極西極西之地,有一種花,當地人稱食蠅花,花的汁液有惡臭,其臭聞者即吐,一旦沾身,年餘不去。如果大公子不小心沾染了一兩滴,那你的那些美人們只怕是要受苦了,而最終苦的只怕是大公子呢”
大公子停住腳步,指著雲歌笑起來,“你倒仔細說說我受的是什麼苦”
雲歌臉頰滾燙,想張口說話,卻實在說不出來。
“敢說卻不敢解釋。”大公子笑坐了回去,“不逗你了。雲歌,不如過幾日去我府裡玩,那裡有很多好玩的東西。”
雲歌笑皺了皺鼻子,“你除了玩、玩、玩,可還有別的事情”
大公子表情驀然鄭重起來,似乎很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嘴角慢慢勾了笑,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低沉的語聲在夜風中卻盪出了蒼涼,“沒有別的事情了,也最好不要有別的事情,整天玩、玩、玩,不但對我好,對別人也好。”
雲歌朝他做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