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聞馬蹄迅疾的聲音。
風漸漸停了,陽光分外的好,可於安卻覺得比昨日夜裡還冷。
如果是昨日就走的,現在哪裡追得上
陛下又如何不明白
兩邊的樹影飛一般地掠過。
一路疾馳,早已經跑出長安。
日頭開始西移,可劉弗陵依舊一個勁地打馬。
一個老頭揹著柴,晃晃悠悠地從山上下來。
因為耳朵不靈光,沒有聽見馬蹄聲,自顧埋著頭就走到了路中間。
等劉弗陵一個轉彎間,猛然發現他,已是兇險萬分。
老頭嚇得呆愣在當地。
幸虧劉弗陵座下是汗血寶馬,最後一剎那,硬是在劉弗陵的勒令下,生生提起前蹄,於安旋身將老頭拽了開去。
老頭子毫髮未損,只背上的柴散了一地。
老頭子腿軟了一陣子,忙著去收拾地上的柴火。
劉弗陵跳下馬幫老頭整理柴火,但從沒有幹過,根本不能明白如何用一根麻繩,就能讓大小不一、彎曲不同的柴緊緊地收攏在一起。
老頭子氣鼓鼓地瞪了眼劉弗陵:“看你這樣子就是不會幹活的人,別再給我添亂了。”
劉弗陵尷尬地停下了手腳,看向於安,於安立即半躬著身子小聲地說:“自小師傅沒教過這個,我也不會。”
兩個人只能站在一旁,看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幹活,唯一能做
的就是把掉得遠的柴火撿過來,遞給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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