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吃。”
雲歌紅著臉點頭,孟珏扶她起來,喂她藥喝,雲歌低垂著眼睛,一眼不敢看他。
“雲歌,下次如果不舒服,及早和我說,不要自己強撐,要落下什麼病根,可是一輩子的事情。”
雲歌的頭低得不能再低,嘴裡含含糊糊地應了。
孟珏喂雲歌吃過了藥,笑道:“今日可是真乖,和昨日夜裡判若兩人。”
雲歌聞言,嬌羞中湧出了怒氣,瞪著孟珏,“我就叫雲歌,你以後要再敢隨便給我改名字,要你好看”
孟珏只看著雲歌微微而笑。
劉病已在窗外看到屋內的兩人,本來想進屋的步子頓住。
靜靜看了會兒孟珏,再想想自己,嘴邊泛起一抹自嘲的笑,轉身就走。
可走了幾步,忽又停住,想了想,復轉身回去,挑起簾子,倚在門口,懶洋洋地笑著說:“雲歌,下次要再當刺客,記得找個暖和的天氣,別人沒刺著,反倒自己落了一身病。”
雲歌不自覺地身子往後縮了縮,遠離了孟珏,笑嚷:“大哥,你看我可像刺客”
孟珏淡淡笑著,垂眸拂去袖上的灰塵。
許平君正和紅衣、大公子在說話,眼睛卻一直留意著那邊屋子,此時心中一澀,再也笑不出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