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珏微微一怔,又立即恢復如常。
劉爺瞟了眼雲歌,冷冷地說:“難怪你敢擺架子晚來,倒的確有晚來的資本。”招了招手讓雲歌坐到他身旁。
雲歌此時已經恨得想把自己的頭摘下來罵自己是豬頭,一步一拖地向劉爺行去,心裡快速合計著出路。
孟珏忽然出聲笑說:“這位姑娘的確是今夜幾位姑娘中姿容最出眾的。”
劉爺笑起來,“難得孟賢弟看得上眼,還不去給孟賢弟斟杯酒”
雲歌如蒙大赦,立即跪坐到孟珏身側,倒了杯酒,雙手捧給孟珏。
劉爺冷笑著問:“你是第一天服侍人嗎斟酒是你這麼斟的嗎”
雲歌側頭看依在劉爺懷裡的姑娘喝了一口酒,然後攀在劉爺肩頭,以嘴相渡,將酒喂進了劉爺口中,完了,丁香小舌還在劉爺唇邊輕輕滑過。
雲歌幾曾親眼見過這等場面
如果是陌生人還好,偏偏身側坐著的人是孟珏,雲歌只覺得自己連身子都燒起來,端著酒杯的手也在發抖。
暗暗打量了一圈屋內四角站著的護衛,都是精光暗斂,站姿一點不像一般富豪的侍衛,反倒更像軍人,隱有殺氣。
雲歌一面衡量著如果出事究竟會闖多大的禍,一面緩緩飲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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