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野雙肩抽動著,那日在灤山城外,臻野見過方更幾人。
堂天那時候留在裸蘭,所以臻野沒見過,看見堂瀟和他那樣親熱,誤會了二人的兄妹關係,眼見只有自己形單影隻,而看見蘭若雲和清影秀含情脈脈的表情,更是心頭酸楚,立即悲從中來、放聲大哭。
當下,蘭若雲和堂瀟幾個人也過來一陣開導勸慰,臻野才擦了擦眼淚站起來,斜眼看了看蘭若雲,又看了看堂天,忽然臉上一紅,哼了一聲,說道:“其實我是想起我過世的母親了,哎,她可真是一個慈祥的老人家,嘿嘿!”
“臻姐姐,你不是跟我說,你母親在你還沒滿月的時候就去世了嗎?”堂瀟奇怪的問道。
臻野:“……”
過了一會兒,方更垂頭喪氣的回來了,看看眾人,嘆了口氣,再看一眼,又嘆口氣,連嘆三聲,搖頭吟道:“在寂寞的夜裡,我常常想起你,再次見到你,一切卻變得毫無意義,你的眼神若即若離,你的嘴唇無言無語,你是我心中溫柔的謎,讓我無比珍惜,我最美的記憶,你毫無理由的生氣,使我如同是冷雨中的芳草悽悽,哎,慘兮慘兮,今生我將孤獨無依!”
“聽到你念詩,我感覺是老鼠在放屁,哎,臭兮臭兮,一腳將你蹬倒在地!”堂天得意洋洋的狗尾續貂之後,向方更蹬了一腳,幸災樂禍的樣子讓人想打他一拳。
只有臻野,竟然摸著臉龐,用略帶崇拜的目光看著堂天:“我好欣賞這個男人哦!”
“呔!”蘭若雲斷喝一聲,指著對面的神族部隊,大聲道:“讓我們打起精神吧,看看對面搞得我們焦頭爛額的敵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眾人這才收攝住五花八門的各種奇怪心情,望向對面正在安營紮寨的神族部隊,一眼望去,旌旗無數,營帳已經扎得一直布到了草原與藍天相接之處,卻兀自不肯停下來。
“他們究竟有多少軍隊啊……好像不少!”堂天皺眉說道。
“按照對方所扎的營帳數目來看,應該有上百萬軍隊!”望川北看了眼淺靖羽,確定的說道。
“我看不見得,神族的主力在蒙城,怎會來得這麼快?”淺靖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