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廉一愣,他驚訝的道!“你有感覺了?,、
“當然有了。”鄭浩天抹著淚眼模糊的臉龐,道。
“什麼感覺?”鄭成廉不由自主的提高了一點音量。
“很刺眼的。”鄭浩天苦惱的道:“我的眼睛都刺痛了。”
如今恰是紅日當頭,以鄭浩天的真氣若是短時間凝視這種陽光,還不會出什麼問題。但若是長時間凝視,那麼他一樣會感到痛苦難當。
鄭成廉臉色相當的古怪,他道:“你竟然真的對太陽看啊。”
鄭浩天愣了一下,勉強睜開了一絲雙目,道:“爹,是您說的啊。”
鄭成廉揮了一下手,嘆道:“這是你太爺爺傳給你爺爺,再傳給我,一代代傳下來的話。不過在這幾代中,就你一個人對著太陽看了半天。”
鄭浩天哭笑不得的翻著眼皮子,不過在他的心中,卻是莫名其妙的變得暖烘烘的。
剛才的鬱絕似乎是已經一掃而空,再也無法對他造成絲毫的影舟了。
隱約間,從那模糊的眼眸中看到了父親進入廚房的背影,他突然覺得,那個並不厚實,也不懂絲毫武功的中年男子,才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依靠……
**********************************
“轟……噼哩啪呃……”
響亮的鞭炮聲在大林村的上空轟然炸響。
整個大林村中的人雖然不多,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當其中一戶嫁娶之時,就會讓整個村子都變得喜慶和繁忙起來。
今日,是大林村雙喜臨門之際。
不但鄭浩天等三位少年一起獲得了獵師的稱號,而且還是林廷的大喜之日。
雖說新娘子的來歷有些奇異,但是大林村眾人在聽過了林廷的闡述之後,還是表現出了相當的熱情。
而且,更令大林村眾人高興的是,一直壓在大林村眾人頭上的宛家村第一高手宛一夫被鄭浩天打廢了。
從此以後,高高在上的宛家村再也沒有了壓制附近村子的可能,而戰勝了宛一夫的鄭浩天無疑會為大林村帶來更多的利益,讓他們擁有更好的生存條件。
起碼,家中的婦女小孩子們,可以在靠近叢林的外圍採摘野果,種植和打理藥草等等。
這些收入或許並沒有進入深山狩獵來的豐厚,但勝在並無多少危險,而且細水長流”足以讓大多數人家過的舒心寫意了。
鞭炮聲絡繹不絕,村中的飯婆子們已經將飯菜端了上來,只要等新郎新娘拜過天地之後,就能夠開飯了。
鄭浩天的目光向著村外的道路上瞥了一眼,他壓低了聲音道:“嶽叔,他們真的會來麼?”
嶽黽微笑著道:“如果我是他,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可他不是您啊。”
與嶽黽接觸的多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逐漸變得親熱而隨意了起來。
特別是鄭浩天,對於這個潛力無限的侄子,嶽黽是真心喜愛的。
“放心吧,他會來的。”嶽黽胸有成竹的道:“我已經得到了訊息,他花費了千兩銀子,請到了一位高階獵師助陣,不可能不來。”
“您怎麼知道?”
“我是武館的傳功教頭,自然有知道的方法。”嶽黽淡然說道:“你雖然在武館中有了一些名氣,但時日太短,信者無多,而他們又不知道我在此地。所以,這一次是你最好的立威之時了。”他壓低了聲音,突地一笑,道:“高階獵師我來纏著,保證他無暇出手對付你。而你將宛強文也廢了。李家規矩森嚴,不養廢物,只要他們失去了李家的庇佑,那就是如掌上的泥巴,怎麼揉捏都可以了。”
鄭浩天與餘威華對望了一眼,都覺得心中涼颼颼的。
怪不得嶽叔在宛家村中死也不肯出手,而且拿著一把大刀跟在林寶樺的身後瞎逛遊,原來就是怕提前洩露了身份,致使宛強文不敢上門。
這位嶽叔,雖然從外表上看過去相當的無害,但若是有人犯到了他的手中,肯定會後悔不迭。
相比之下,林廷與他的性子反倒有些相似。
鄭浩天的耳朵豁然抖了幾下,他的眼眸亮了起來,驚呼道:“嶽叔說的不錯。”
嶽黽面露微笑,自己走南闖北所得來的經驗,壓一下這兩個小破孩還是沒問題的。
然而,他臉上笑容剛起,就聽鄭浩天低聲道:“他們來了。”
嶽黽一愣,這才知道鄭浩天並不是佩服他的算無遺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