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和徒兒所談的事兒其實已經涉及到了丹宗的秘密,萬一被有心人聽了去,那他這個長老當得也太失職了。
來不及多想,他直接提身飛了出去。
歐陽旬雖然修為敢不上自家師傅,但由於來人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氣息,雖然有些微弱,但經過師父的提醒,他也在第二時間感受到了。
緊隨之後也飛了出來,剛好就看到自家師傅顫抖著伸出的手,似是激動、不解、興奮,直勾勾地盯著他對面的一個老頭。
那人真的很老,滿臉的皺紋醜陋地到處橫著,長長的鬍鬚凌亂地耷拉著,看著很是邋遢。特別是那雙眼,滄桑遼遠而又深邃,彷彿一眼就望進了別人的靈魂。
雖然穿著長老特有的黑色長袍,但是他確實是沒有見過有這麼一號人物的存在呀!
難道是新來的另外的吳糖長老?
不應該呀,師父不是說吳長老是女性的嗎?那這又是誰捏?
這一天老是有新面孔出現在歐陽旬的眼前,他甚至有些懷疑這裡到底是不是他最熟悉的丹宗了!
偷偷地拉了拉李文的衣袖,悄悄聞到:“師父,這位在長老是誰呀?”
李文並沒有回答,反而對著眼前的那人愣愣地喊道:“師父?…”
聲音裡似乎還有明顯的顫抖。
師父?這是神馬個情況?
歐陽旬表示自己的腦子當場就當機了。
師父的師傅那不就是自己的師祖嗎?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自家師傅說過這個問題呀?歐陽旬疑惑了。
作者汗了一把:親~貌似乃也沒問過好吧?誰閒著無聊會給乃說捏?而且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恐怕就是乃家師父都不造乃師祖的去向,乃還期待他給你講嗎?
“嗯~徒兒,好久不見!不過還是這麼的傻愣!”
黑衣人,也就是故地重遊。重溫當年洞府而來的裘長老,一句話就把本該是師徒多年重見之後的感動溫馨場面給打破了。
李文的嘴角抽了抽,但看來是已經習慣了裘長老的一針見血的犀利,很快就恢復了方才的熱情。激動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師父,乃腫麼在這捏?不應該在禁地苦修嗎?早知道師父要回來,應該通知徒兒一下,徒兒好問您接風洗塵呀!”
若是一般人,有這麼一個貼心的徒兒,肯定是欣慰不已,可是裘長老這廝倒好,直接不冷不熱地說到:“少來那些虛的!我不過就是過來轉轉而已。剛才你不是還挺威風,衝著為師大吼大叫來著嗎?”
李文一聽,心裡很是委屈。他哪兒知道自家師傅竟然突然回來了,也不通知,還偷偷摸摸的,這能不讓他胡思亂想嗎?師父也是的,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老樣子。不過還真是懷念捏!
“師父,徒兒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徒兒這一次好不?外面天黑夜冷,師父您累了吧!趕緊進去坐坐吧!您當初的屋子徒兒一直都給您留著呢!就想著或許師傅哪一天就會出來逛一逛捏!”
看著自家師傅對著師祖撒嬌的小樣兒,差點沒亮瞎歐陽旬的雙眼,尼瑪!什麼時候自家師傅也會有這樣的一面了捏?他腫麼就不造呢?
不過這個時候,就算他開口恐怕自家師父也不會聽到。所以說,還是保持沉默,低調一點好了。
“嗯!”
裘長老鼻孔裡出了這麼一聲,然後大搖大擺朝著屋內而去,當真是不把自己看作外人的說。
山峰的主銀李文童鞋反而沒有一丁點的不爽,而是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邊如同隨侍的小二一般。怎麼看怎麼——賤!
歐陽旬表示自己已經看不下去了,直接捂臉,慘不忍睹呀!
“師父,您小心這點兒!”
“師父,您要喝點兒什麼。徒兒給你倒去!”
“師父,您檢查檢查徒兒的修為和實力嗎?”
“師父,您當初走的時候也沒跟徒兒交代一下就匆匆離去了,而且一去就是這麼多年,您都不知道徒兒有多麼的想你!”…
自從裘長老出現之後,整座山峰的上空迴盪著的都是李文童鞋的各種嘮叨聲,不停的碎碎念,也不知打哪兒來這麼多說不完的話。
歐陽旬表示自己以前從來都沒發現自家師父如此有當老媽子的潛質。
裘長老很是淡定的看著走來走去、忙忙碌碌的李文童鞋,看來師徒倆這奇葩的相處模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直接忽略掉某人,對著一旁恭敬站著的歐陽旬說到:“站著幹嘛,喜歡站著嗎?只不過是師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