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望著倆邊不斷掠過的標誌性建築物,企圖記憶下來。(作者好心提醒道:話說記下來也沒用啊!難道還指望著能逃出來嗎?孩紙~你真心想多了!)
不管怎麼樣,動也不動,前程更是未知,唯一知道的便是結果恐怕不太好,為了寄託自己心中的恐慌,或者說是放大心中的慶幸和妄想,眾人不願意往嚴重的方面想去,畢竟他們堂堂異能者居然栽倒了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村民手中,這話怎麼說怎麼難以置信,怎麼讓人不能夠接受。
吳糖和啟天享受地躺在木板車中,如同坐著纜車一般愜意,最享受的莫過於啟天童鞋了,你道為毛?
因為村民的木板車本來就不大,寬度也剛好只夠一個半人平躺著,當初被村民‘隨意’的丟到車上的時候,他悄悄地做了做手腳:那就是很爽快的把三隻丟在了旁邊,然後讓自家老婆剛好躺在自己的正上方,嗯~這個姿勢他最喜歡了,香香軟軟的老婆整個都在自己的懷中,緊密接觸沒有一絲縫隙,聞著她的髮香,感受她臀部的柔軟,以及木板車晃動時的摩擦,咳咳~他忍不住都有絲心神盪漾了,而且體溫也在逐漸身高,奈何看得到吃不到,這就是典型的痛並快樂著嗎?
而吳糖童鞋則是有自家老公這個人肉墊子在,除了他的胸肌硬了一點兒,別的什麼簡直就是比坐纜車還有舒服,你說她能不享受嗎?
終於在啟天的一陣甜蜜的煎熬當中,村民在一座草棚子停了下來。
果然不愧是農村,草棚子沿襲了農村特有的建築風格。屋頂全是由稻草堆積起來的,四角只有簡單的幾根木棍撐起來而已,然後混著泥土組成了整個棚子的框架,至於裡邊到底還有沒有頂樑柱就不知道了,因為簡陋的木門緊閉著,而且還上了鎖。
難道這就是他們即將要住進的地方?
眾傭兵和士兵都忍不住疑惑道,貌似草棚子四周都沒有開個窗戶什麼的,那他們怎麼呼吸呢?難道他們的死法便是被活活地憋死嗎?
眾人似乎想到了那個嗓子被扼住,不能呼吸道空氣的那番場景,身子不由地抖了抖。這種死法太殘忍了。偶們不要啊!眼中的憤怒和恐懼勃發。一路上的壓抑瞬間爆發了出來,努力地調動體內的異能,可惜還是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貓動!拼命地掙扎,奈何根本就動彈不得。一番折騰之後終於再次認清他們只是砧板上的魚肉,此時正在任人宰割。
生命都是可貴的,正常情況下是沒有人想死的,甚至有可能的話長生不老就最好了,而當生命在受到威脅之際,人類最本能的反應便是反抗,企圖尋找到那條存活之路,可是當反抗之後仍然毫無作用的時候,這時候的他們便會選擇放下尊嚴。祈求能救他們的人,即使是討厭的或是有深仇大恨的人。
不能說話,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意思,眾傭兵望著自己視線內所用的村民,祈求對方能放自己一條生路。或許是早就見慣了別人的這種眼神,村民雖然知道對方的意思,但卻沒有一絲心慈手軟,反而如同麻木一般在村長的命令下繼續有序的推著他們往死亡的深淵一步步靠近。
村長看著眾人的眼神,似乎很享受一般滿意地笑了笑,然後來到林輝面前,再次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此時往日意氣風發的林少將早已沒有什麼威嚴、尊嚴可言,同樣的,他露出了祈求的眼神,示意著自己能用任何代價換回自己的生命。
“哈哈哈~!”
村長不由地大聲笑了起來,甚至還誇張的捂著肚子擦著眼角過於激動而迸發出來的眼淚,在這沉重而寂靜的時刻顯得那麼的突兀,那麼的令人毛骨悚然,彷彿就是一道道催命符一般,催促著眾人趕緊抵達死亡的深淵。其實村長只是單純地想笑而已,取悅他的正是林輝這種屈服的表情!
好心情的他讓推著的村民暫時停了下來,開口問道:“怎麼,威風凜凜霸氣不已的林少將此時蔫了嗎?不想死?也不是不可以,看看你有什麼能夠打動我,說不定本村長高興了一不小心就答應了呢?”
只見林輝努力地用著眼神示意自己的能夠付出的所有的條件,奈何沒有不能發聲的語言完全沒有絲毫說服力。
等了半天,都沒有發出聲音,村長驀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道:“看我這記性,不好意思哈!忘了你現在是啞巴,不能說話。那這樣吧,我說你答,同意的話就直勾勾的盯著,不同意的話就轉動一下眼珠,這還是能辦到的吧!”
有意還是無意地瞟了一眼林輝一閃而過的屈辱和憤怒,也不待他回答,然後繼續自言自語道:“想來林少將的身價應該不菲,那要換取的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