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淺汐猛地瞪大了眼睛,這可是在大街上,而且周圍的人已經都在指指點點的圍觀他們了!雖然初淺汐並不介意被人看到,但是卻也沒有興趣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她猛地推開霍寒壁,大驚道,“你瘋了麼?!”
霍寒壁伸出拇指抹了抹嘴角,並不說話,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似乎這會兒的心情變得非常好,伸手拉住初淺汐的手,“走吧!”
初淺汐被動的跟著他往回走,周圍的人都在圍著他們笑,她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將手抽回來,然而霍寒壁握的非常緊,根本不給她掙脫的機會,初淺汐只能跟著他往回走。
漸漸的路上的行人少了,初淺汐才感覺到自然了些,跟霍寒壁肩並肩一起往回走,一邊問,“你今天是怎麼了?”
霍寒壁突然站住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初淺汐,半晌,從懷裡拿出自己剛才買的簪子,給初淺汐插在頭上,答非所問的說道,“明**跟金吉、阿土古和二哥、五弟一起回京,路上有個照應。”
初淺汐聽了這話覺得有些奇怪,“那你呢?不一起回京麼?”
霍寒壁抿了抿唇,說道,“我得帶著將士們一同回去。這次戰爭對於滄國的意義重大,父皇決定要犒賞三軍,到達京城之後,我必須將將士們安頓在城西大營,並和他們一起,等候父皇的犒賞,無法在第一時間回府,你先自己回去。”
初淺汐知道這次戰爭不但保住了滄國的疆土完整,而且提升了滄國在四國中的地位,皇上會如此重視也是想象之中的。她點點頭,“那好,出來這麼久了,也是該回府裡去看看了,而且,這麼久沒看見那兩個小傢伙,我還真是有點想念他們了呢!”
第二日,大軍開拔,初淺汐自然是跟著大部隊一起走的,直到半月之後到達京城,她才和霍君洌、霍青涯等人與部隊分開,先行入京了。
回府的馬車裡,雲歌終於忍不住問道,“王妃,您和王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初淺汐正懶洋洋的靠在馬車中的軟墊上補眠,這段日子一直坐馬車,她也慢慢的習慣了,雖然還是累,但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全身痠痛了。聽到雲歌的話不由得輕輕笑起來,“什麼叫怎麼回事?我和他是夫妻,還不就是這麼一回事麼?”
雲歌搖搖頭,“可是……可是在府裡的時候你和王爺不是不合麼?怎麼現在就和好了?”
看到初淺汐和霍寒壁和好,雲歌心中感到有些可惜,她還一直打算著王妃和王爺走不到一塊兒,時間長了,王妃自然也就看開了,說不定能和五王爺在一起呢!
看到霍君洌一人獨處的時候偶然黯然的樣子,雲歌更加確定他是喜歡初淺汐,只是看王爺和王妃現在的樣子,五王爺看來是沒什麼希望了。
初淺汐哪裡能不知道雲歌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睜開眼睛看她一眼,初淺汐淡淡的說道,“我說你別整天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啊!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平時沒事兒就注意著有沒有中意的人,你早晚也是要嫁人的,早點兒相中一個,我給你做了主,省的日後年歲大了到時候犯愁。什麼時候真的看中了,就告訴我,我斷然不會讓你受了委屈,這種事情關係到一輩子的幸福,千萬不要因為害羞就不好意思開口,懂麼?”
雲歌不由得有些臉紅,但還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初淺汐見雲歌不再糾結與之前的話題,終於鬆了一口氣,剛想要閉上眼睛繼續補眠,忽然聽到雲歌又一次開了口,“可是,王妃,那個蘇側妃……怎麼辦?等回到府中,她不是又攙和在你和王爺之間了麼?”
不怪雲歌忌諱蘇展兒,她實在是無法喜歡這個新側妃。不是她心眼兒小,其實府中除了蘇側妃,還有徐側妃和白夫人。白夫人脾氣好性子軟,對任何人都沒有脾氣,總是好聲好氣兒的樣子。好在王府的下人們在金吉的管理下都很有規矩,沒有奴大欺主的現象發生,奴婢家丁們對白夫人都是十分尊重,也都喜歡和她親近。
縱然徐側妃有些爭寵的小心思,凡事愛出風頭佔高枝兒,但總的來說,人還是不壞的,況且現在王府的日常事務都是徐側妃在打理,也都處理的井井有條,俗話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大家都看在眼裡,也不會說些什麼。
但是這個蘇側妃,剛來沒有多長時間,就仗著王爺的寵愛不把旁人放在眼裡,不但對下人傲慢,對側妃無禮,竟然對王妃都不尊敬,一點兒自覺都沒有,真是讓人無法喜歡。
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她整天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來,好像所有人都對不起她,讓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動不動就哭鼻子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