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樓梯口那牆上貼著的的火災逃跑示意圖,而且我取下來用了,這給大家起了指路作用。因為我們能夠看見整個學校的所有安全出口,以及樓道分佈,幫了我們極其大的忙。
“太棒了,梅琳,這圖真管用。”
“其實我過去玩電腦遊戲的時候,經常要從牆上撕地圖來用,於是就養成了隨時揭東西做線索的習慣了。”
“是麼,這挺好的。”
“謝謝。”
受到表揚,我很不好意思,只是過去的遊戲經驗真的幫了我大忙,這讓我變得善於觀察,能夠養成利用各種線索來判斷行動方向的好習慣。
只不過,在我看來,有一張地圖也不一定能夠改變我們的命運,因為這所學校遍佈各種鬼怪,我們不管是順著樓梯走,還是改個道,都逃不了被怪襲擊的可能,地圖只是儘量避免讓我們走冤枉路,說不定還早點引導我們見到這所學校藏著的靈異怪相。
算了,別說這麼多了,自己嚇自己。
言歸正傳,那麼,根據地圖來看,雖然六樓堵了,但是如果離開樓梯口,去走道的盡頭左拐,然後再直走,順著樓梯上去還是能夠到達七樓的,這倒挺好。而走廊看著不長,如果順利的話五分鐘後我們就站在七樓了。
只是事情往往是這樣,瞧著挺容易,但做起來並沒有那麼簡單。因為我們發現六樓有異狀。
是的,六樓很奇怪,我們才走到走廊上,就嚇得想回去了,因為四周突然響起了詭異的孩童的笑聲。我們才走到第一個教室門口,馬上有下課鈴聲響起,然後是沒有休止的嬉笑聲,似乎在我們的身邊還有小孩子在互相打鬧玩耍。只是,我們才要弄明白髮生了什麼,這些嬉笑聲突然就沒了,我和哈利他們對視了幾秒,心裡都覺得惶惶的。
而笑聲平息後,我們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過道,卻發現在狹窄的道路兩旁有一些瘦長的玻璃櫃,走近一看才發現,這些櫃子裡頭有很多古怪的人偶。這些木偶看著和小孩一般大,從形貌上看還真有點像人,只是他們都燒焦了,看不清到底原來是個什麼模樣,這讓人摸不著頭腦,又有點毛骨悚然。
我蹲□看著其中一個櫃檯裡頭的木偶,發現它耷拉著腦袋,渾身焦黑,被燒得沒了頭髮衣服,只剩下軀幹。從他的眼睛到胸前還用紅色顏料筆塗上了顏色,好似流著血淚一般,令人難受。而且我還發現,這不是個例,所有的木偶都被燒焦了,並且被用紅色的顏料惡意地塗抹過,這很像一種報復,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要報復一堆木偶?
“這個學校裡頭到底發生過什麼?”
哈利盯著兩旁的玻璃櫃道,而我站起身,搖頭:“不知道。我想不明白誰要這麼幹?不過我覺得這和剛才看見的那個木偶相比,不算什麼,對方的老把戲了吧,或許。”
德拉科瞧著那些娃娃,皺起眉頭道:“如果可以,我真想掰開搞這些的傢伙的腦子,問他他到底在想點什麼東西。如果他是一個巫師,為什麼不站到我們面前來?如果他是一個鬼魂,為什麼不直截了當地自己來和我們單挑?如果他只是想要嚇唬我們,那也太古怪了,我們沒人惹到他。”
“馬爾福,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很多種人。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變態的思維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是麼?比如?”
“最近的例子,比如我們這裡的某個人。”
聽到這個,德拉科回頭,狠狠瞪著自己背上的哈利,道:“於是你要告訴我,你是個變態麼,波特?”
哈利聳聳肩,道:“我個人以為,那種不合群的,故意要以捉弄他人為樂的,喜歡揭人家傷疤的,而且還總是裝神弄鬼,比如在魁地奇比賽的時候假扮攝魂怪之類的東西來嚇唬人的傢伙們才是變態。所以我想,馬爾福,你或許能和這學校裡頭的鬼魂溝通。”
“波特。”
德拉科的眼睛眯起來了:“對,你又提醒了我,波特,我都忘記了,咱們是不同戴天的仇敵。我幹嘛要這樣累死累活地揹著你?——梅琳,開窗戶,咱們把他丟下去吧。”
聽到這句話,我無奈地翻了翻眼,道:“先生們,三分鐘一小吵,五分鐘一大吵,我可以預料到你們在學校的情況了。什麼話題都可以牽扯到對方的身上去,然後吵個天昏地暗的。可是,哈利、德拉科,此時的情況下,我們隨時要丟性命的,還是放下私人恩怨好不?等閒了,咱們找個時間好好地喝杯飲料,坐下來談談,沒有啥嘎子的仇是解不開的。”
不小心土話又出來了,我一捂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