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那可比這個好多了!”
我黑著臉對他說道:“你以為我以後還會和馬爾福送來的酒嗎?”
他尷尬地笑了兩下,停止了對酒的抱怨,給我們兩人一人倒了一杯酒,然後對我說道:“親愛的朋友,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很忐忑,很不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擔負起婚姻的重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給美麗的新娘子一個美好的明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甚至都產生了想逃跑的衝動,是嗎?”
我一愣,把酒推離了唇邊,嘆了口氣,然後對他點點頭,說到:“我很愛露西,而且是我向她求婚的,舉辦婚禮也是我同意的,可是現在我卻怕了。我覺得太幸福了,這一切讓我覺得恐慌,無盡的恐慌,盧修斯,你覺得我配得到這樣的幸福嗎?露西是一個這麼好的姑娘,我能給她幸福嗎?我娶她會不會是害了她?”
“哦,”盧修斯挑了挑眉,說到:“看來每個新郎擔心的事情都不一樣,西弗,你是一個很特別的新郎!一般來說,人們會心安理得地享受幸福,不會這麼恐慌的。不過你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我們都是被標記的人,誰知道那位大人什麼時候又會來召喚我們呢?”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一緊,狠狠地抓住我的左臂。
可是盧修斯又繼續說道:“可是他已經消失了10年了,他的迴歸會是什麼時候呢?再一個十年,或者是50年?甚至是一百年?哦,西弗,這都夠你娶妻生子再抱上孫子了!而且說到孩子,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不知道布魯斯小姐現在肚子裡有沒有動靜呢,你要知道,貴族一般使用這種手段就是為了得到一個繼承人什麼的,逼迫對方奉子成婚的,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有這樣的可能性……”
我狠狠地盯著他,然後說道:“你確定嗎?”
可是該死的馬爾福給了我一個可惡的假笑,說道:“確定?確定什麼?哦,不,我親愛的朋友,我並沒有在酒裡下過藥,我堅信這一點!”然後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到:“西弗,我們在裡面待得夠久了,出去吧,布魯斯小姐正在等著你呢!”
於是我就在渾渾噩噩中被盧修斯拉到了牧師面前,慌手慌腳地表現得像個毛頭小夥子,我知道他一定在心裡笑話我,但是毫無辦法。
可是當我看見露西穿著潔白的婚紗挽著她的姨父出現在教堂門口的那一瞬間,心就安定了下來,我定定地看著她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後從姨父的手裡接過了她的手,和她一起許下了誓言。
看著笑得一臉溫柔的露西,我心裡卻明白她遠比表現出來的要堅強很多,她並不是一個需要躲在我身後被我保護的人,她可以是我的同伴,是能保護好自己的人。而且她遠不像我以前認定的那麼“赫奇帕奇”,否則我怎麼會一步一步落入她的手心呢?
而且終於讓我在婚禮當中看到了讓我開心的事情——盧修斯?馬爾福不得不和他恨得咬牙切齒的衛斯萊一家“和睦相處”,看到那一幕,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露西和衛斯萊一家走得近也不全是壞事。
婚後的我變得很奇怪,彷彿是沉睡多年的動物一下子就遇到了春天,隨時隨地地發/情。我並不想用這麼不文明地字眼稱呼我自己,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我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xx,甚至在美國的姨父姨媽家也是如此。
每當看著姨父和姨媽向我和露西露出那種“我知道你們剛剛在幹什麼”的那種心照不宣的笑容,我總是很不得能從地縫裡鑽進去。可是露西卻絲毫不覺得難為情,繼續撩撥我,讓我為她發狂。
我想我一直以來就沒有了解過她,她明明是那麼堅強、那麼羞澀、那麼純潔的,可是現在……
不過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懷疑她的品行的,因為至今我還記得我床單上的那抹殷紅。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她唯一的一個男人,她的美麗只有我一個人看見……這樣的想法讓我再度興奮了起來,然後繼續過那種昏天暗地的生活。
知道假期結束以後我們的生活才稍微正常了起來,我們一整個白天都不得不分開,然後晚上她會疲憊地回到家,先小睡一會兒,再起來吃晚飯。
她會來的時候偶爾會遇見來地窖裡勞動服務的學生,每次都會笑著和他們打招呼,於是學校裡有了傳言,我娶了一個很漂亮的老婆。我對此不作評價,可是心裡還是暗暗有些欣喜的。可是後來我才發現我錯了,我應該把她好好地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的!
那天她睡醒以後迷迷糊糊地起來,身上只穿了一條很性感的吊帶睡裙,拉開臥室的門就說道:“西弗,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