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默然不語,似乎對這個弟子很不放心。
“龍靈矯將這件事情告訴我們,我們正是自身有事,當時只是放在心上,無暇到馬薩兒國去探個究竟。可是現在聽了法王和姬先生所說,敢情我國好王所派出的一批高手,就是來參加他的什麼金鷹宮之會的,這事情就不同了!”
冰川天女喝了口茶,接著說道:“我回來之後,公公說與我知,我才知道天字來過,天字帶來的訊息令我一喜一憂,憂者是奇+書*網幽萍妹子也莫名其妙的失了蹤,不知是什麼人擄去?喜者是到底得到了一點線索。”
冰川天女說到此處,向法王笑了一笑,說道:“一喜一憂之外還要加上一奇,當我聽說擄走幽萍的那兩個賊人竟是藏在你的鄂克沁宮,我簡直不敢相信,誰知是這麼一回事,與你完全無關。”
法王合什說道:“慚愧,慚愧!此事的罪魁禍首雖是老衲那不肖師弟,但老袖未能制止,也是釀成大錯之因。”
冰川天女笑道:“這事撇過不淡。若說到真正的罪魁禍首,還是我國國王,我也應該慚愧呢。”
冰川天女繼續說道:“不久幽萍妹子也脫險歸來了,雲霧撥開,水落石出,只有一點還來明白的是:奸王派出的那一批高手,到底是去什麼地方?
“當時照幽萍妹子的意思,本來是要我立刻啟程,前往加德滿都的。但我一想,那件事情未弄清楚,究竟不能放心。說實在的,我是十分擔憂好王派出的那批高手,要在西藏興風作浪呢。
“我把天宇到過天山,以及他帶來的訊息也告訴了幽萍妹子,幽萍妹子聽說丈夫這些年來,四方奔跑、費盡心力去找尋她,十分感動,大哭了一場,當下也就不堅持立即回國了。”
幽萍滿面通紅,尷尬說道:“誰說我大哭一場,掉了幾顆眼淚,那是有的。”
冰川天女笑著續道:“大哭也罷,小哭也罷,總之你是哭了。不過,現在好了,你們夫妻團圓,事情也都完全清楚了。
“奸王派出的這批高手,既然是要去參加什麼金鷹宮之會,那麼我們也似乎要先到馬薩兒國走一趟了。一來將奸王的這批黨羽打發掉,免得他們再回去相助奸王。二來也不負龍靈矯的轉託。龍葉上人當年投我貝葉靈符,封我為女護法。現在他們下出了不肖弟子,有玷他的聲眷,他老人家既為此事掛心,我也該為他老人家盡點力才對。”
江南大喜道:“好呀,咱們都到金鷹宮做個闖客,這可真熱鬧了。海兒,你現在可以放心啦,有這麼多叔叔伯伯嬸嬸和你一同去,你再也不用怕勢孤力弱啦。”
幽萍詫道:“侄兒本來是到金鷹宮赴宴的嗎?”江海天道:“不錯,我是代郎山的谷掌門收下請帖的。你們可有淮知道我師父的訊息嗎?”當下江海天也把他的遭遇說了出來。聽得眾人無不詫異。但金世遺的訊息卻乃是無人知道,冰川天女聽說金世遺始終不能與谷之華成為佳偶,也不覺惘然。
這一晚眾人相聚,乃是父子、夫妻、兄弟、良朋的久別重逢,端的是有說不完的、敘不盡的情,直談到月過中天,方始散席。
第二日一早起來,冰川天女率領眾人向法王告別,法王說道:“我有兩匹寶馬,贈各位,這是康居國王到本寺進香時所奉獻的御馬,放開腳程,可以日行千里。可惜只有兩匹,其他凡馬,卻是配不上各位。薄禮不恭,還望恕過。”姬曉風笑:“有兩匹己足夠了。”
原來此去馬薩兒國,有千多里路程,而距離金鷹宮之會的會期,則只有五天,法王知姬曉風與冰川天女的輕功卓絕,儘可在會期前趕到,但其他各人的功夫深淺,他卻不盡知曉,是以贈送寶馬,準備給他們之中輕功較弱的人用作代步的。
眾人出了鄂克沁宮之後,冰川天女道:“江南,你兩父子各乘一匹吧。”江南笑道:“我的腳程決計趕不上你們,為了避免耽誤大事,我就不客氣了。海兒年輕力壯,該讓他多走走路,另一匹請二嫂騎吧。”幽萍笑道:“我還可以走得。”陳天宇體貼妻子,說道:“你連日奔彼,暫且用上一天代步吧。”江南道:“對,要是海天明日走不動了,再換給他不遲。”
冰川天女笑道:“姬先生,久仰你輕功卓絕,我與你比試一下。”姬曉風豪興大起,說:“正想向天女領教。”唐經天道:“反正咱們都要趕路,大家都來竟走,正是一舉兩得。”
姬曉風心道:“聽說冰川天女當年曾在喜馬拉雅山施展輕功,壓倒了阿拉伯第一高手提摩達多,震驚了當時屯兵在山谷的中尼兩國十萬大軍。不知比我如何?”他爭勝之念一起,施展出平生本領,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