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克里斯特納的時候,三名船員精神突然失常,一名船員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在碼頭上飲彈自盡。
事情到了這般地步,曼京也終於壓制不住,法屬印度支那總督府正式就發生在西貢的一系列惡**件向蘭芳政府提出抗議。
蘭芳政府並沒有理會法屬印度支那總督府的抗議,就在法屬印度支那總督府向蘭芳政府提出抗議的當天晚上,又有兩名船員被發現死在他們居住的營房內。
這可是總督府麾下殖民地軍隊的營房,蘭芳的特工居然如入無人之境般的就這麼把人幹掉然後又從容離去,一時間連殖民地軍隊都陷入恐慌。
事發第二天,曼京乘坐運輸機抵達蓬萊島,當面向秦致遠提出抗議。
“抗議?呵呵,查爾斯,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你說這些事都是我的人乾的,你有什麼證據?”秦致遠根本就不認賬,看向曼京的眼神就像是玩弄老鼠的貓。
貓抓到老鼠並不是馬上就吃,而是要先和老鼠做遊戲,等到老鼠被嚇得心膽欲裂,貓才會美美的享用。
“整個遠東,除了你的人,還有什麼人有這種能力?”曼京現在沒有心膽欲裂,而是火冒三丈。
當然了曼京很清楚,秦致遠不會畏懼曼京的憤怒,早在外籍軍團時期,秦致遠還只是個初入行伍的少將,秦致遠就敢和已經官至中將的曼京硬碰硬,更不提現在。
“你的推論過程很神奇,我的人當然有能力做到這些,而且你應該知道,我的人的能力不止於此,實際上這個過程被人為的放慢,就是為了讓某些人真正感受到什麼叫恐懼,蘭芳這個國家對於很多人來說並不是可有可無的玩物,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威脅!不管是誰,只要危害到蘭芳的利益,那麼他肯定會付出代價。”秦致遠不客氣,哪怕是當著曼京的面,秦致遠也不隱瞞要追究到底的態度。
“你到底想怎麼樣?動手的克里斯特納已經死了,下決定的西德尼羅布也死了,甚至連特麼‘羅納聖路易航運公司’的經理和老闆都已經死了,你到底還想弄死多少人?”曼京也不再掩飾,既然已經說開了,那就坦誠以待吧。
“我不想弄死多少,但只要是和這件事有關的,誰都別想逃!”秦致遠真坦誠。
(未完待續。。)
934 重手法
其實秦致遠真的沒有為難曼京的意思,事故已經發生,駕駛員已經遇難,這一切確實是已經不可逆轉。
但無論如何,秦致遠一定要做點什麼,不管這件事是誰引發的,牽扯到什麼人,秦致遠都不能讓事故發生的毫無意義,不能讓駕駛員死的毫無價值。
法國人又怎麼了?蘭芳人也是人!
而且從個人價值方面來說,測試直升機的駕駛員都是頂級飛行員,這樣的一位頂級飛行員,價值比那些船員高得多,秦致遠現在弄死的這些人還不夠,秦致遠要把所有和這件事有關的人都付出代價,那樣才能起到警示作用。
這對於蘭芳來說是理所當然,但對於曼京來說就是不可思議。
明白了秦致遠的心意後,曼京的表情陰沉的可怕:“那麼也就是說,你不打算收手是嗎?”
“收手?你在想什麼?還有人逍遙法外,這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不可能!我明明白白告訴你,這件事沒完,還遠遠沒到完結的時候,如果你認為做到現在這個程度就已經足夠了,那你就錯了!”秦致遠要追究到底,這個“底”還早著呢。
確實還沒到完結的時候,事故直升機的殘骸現在還沒弄回來,這就想“結案”?
曼京未免太樂觀了點。
“法?你這是什麼法?國際法還是蘭芳法?什麼樣的法律給了你這樣的權力?”曼京的確是憤怒,不過找錯了發洩的物件。
“規則!蘭芳的規則!我就是要某些人明白,在亞洲這片土地上,蘭芳的規則才是唯一的規則。亞洲的事務應該讓亞洲人決定,其他不管是什麼人,在這片土地上都要遵循蘭芳的規則,否則我就要他寸步難行。”秦致遠霸道。
亞洲的事務讓亞洲人決定,這也是秦致遠第一次正式說出這句話,現在的蘭芳,有這個實力!
在曼京看來,秦致遠的這句話很明顯就是另有所指,所以秦致遠說完之後,曼京又驚又怒:“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法蘭西在你們亞洲也要看你們的臉色行事?”
法國人在蘭芳人面前,心理是很糾結的。
一方面蘭芳成立是建立在外籍軍團的基礎上,法國人在蘭芳人面前可以說有先天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