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店鋪門口,耶路撒冷人圍得裡三層外三層密不透風,人們的情緒有點激動,人群中不時有人在高喊“滾出來”,或者是“衝進去,把他們弄出來統統燒死!”
燒死!
這未免有點太激烈了。
店鋪後院,三個年輕人正在激烈爭吵。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要多留一天,咱們也不會被困在這裡。”一名年輕人面孔漲的通紅,向著另一名捂著腦袋的年輕人怒吼。
“夠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別說這些沒意義的,留下來是咱們的集體決定,你昨天也沒有反對。”捂著腦袋的年輕人不甘示弱。
“可特麼現在怎麼辦?咱們怎麼辦?”紅臉年輕人氣急敗壞。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咱們的語言不通,根本沒辦法交流,那些人的情緒也不允許交流。”年輕人指縫裡滲出的鮮血就是交流的後果。
“夠了,你們能不能別吵了,整天一個個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裡,遇到事情還不如一個孩子,你們還不夠羞恥嗎?”正在桌旁幫忙的唯一一個女孩怒目而視。
桌上躺著一個年輕人,腹部有大片的血跡,一個半大孩子正忙著處理傷口,對這邊的爭吵不聞不問。
“好了,他現在需要靜養,你在這裡看著他,如果他醒了,就讓他喝點水,不要喝太多。”半大孩子就是秦茂,秦茂熟練的用繃帶在傷口上打個蝴蝶結,然後對女孩仔細交代。
“靜養?這特麼怎麼可能靜的下來?”紅臉年輕人已經進入半癲狂狀態,門外越來越大的呼喊聲讓年輕人已經無法自控。
“給我閉嘴!”秦茂在年輕人肚子上重重來了一拳,把這個年輕人打得半跪在地後,秦茂拽著年輕人的衣領把年輕人拎起來,盯著年輕人的眼睛一字一頓:“給我聽好,你的任務是守在門口,如果有人闖進來,你就用這個打他,會用嗎?”
秦茂手裡拿的是一把手槍,雖然不是制式的軍用手槍,但這種轉輪手槍更適合初學者。
“會會點。”年輕人不大肯定,哆哆嗦嗦的想要接過來。
“我會用!”女孩突然說道。
秦茂看一眼畏畏縮縮的紅臉年輕人,把手中的轉輪手槍遞給女孩。
“你去哪裡?”女孩追問正要走出門的秦茂,不知道怎麼的,這個半大孩子給人的感覺是可以依賴,比這兩個年輕人好得多。
“我有這個,這種情況下,還是這個比較好用,我就在門口,只要我還活著,我就會保護你們。”秦茂從靴筒裡抽出一把兩端帶刺的匕首,向女孩子晃了晃,轉身就出了門。
這種武器好像叫“峨眉刺”!
看著走出門口的半大小子,女孩眼裡的溫柔令人沉醉。
839 殺氣騰騰
秦牧是華人,他的父母早年病故,唯一的哥哥在第二次蘭斯戰役中戰死,蘭芳國防部的人按照秦牧哥哥的遺願找到秦牧時,秦牧已經快要餓死了。
秦牧的哥哥每個月都有給秦牧寄錢,但和很多狗血的故事一樣,秦牧哥哥冒著生命危險換來的錢大半都被秦牧的叔叔貪墨,落到秦牧手裡的沒剩幾個子兒,連保證基本的生活費用都不夠。
秦牧隨後加入了童子軍,和很多其他童子軍一樣,秦牧選擇使用“秦”這個姓氏,“木”則是他本來的姓氏。
如果沒有意外,到九月份,成績優異的秦牧將會前往蘭芳駐法使館工作,但秦牧並不喜歡法國,對那個哥哥曾經為之浴血奮戰的國家沒有絲毫好感。
曾經秦牧對法國是有好感的,秦牧也想去哥哥曾經浴血奮戰過得地方看一看,去哥哥的墓地上柱香,告訴哥哥自己現在很好,但在法國和蘭芳解除盟友關係後,法國成了秦牧最厭惡的國家,沒有之一。
來到耶路撒冷是一個意外,作為一名半路出家的天主教徒,秦牧本來是想要來天主教的聖城看一看,路上遇到了要完成畢業設計的那幾名學生,然後就結伴而行,那個女學生叫苗若男,至於那幾個男學生,秦牧沒有記住他們名字的必要。
蘭芳童子軍成立的第一天起,“效忠秦志遠”就是童子軍們的唯一信條,其實還有一句話是“效忠蘭芳”,不過這句話沒人當回事。秦牧一向以秦致遠為偶像,不管在做任何事情時,秦牧都會想一想,如果是秦致遠他會怎麼做,所以在遇到這些暴徒的時候,秦牧本來有輕鬆逃脫的機會,但秦牧選擇留下來保護苗若男他們,就像秦致遠曾經在法國時那樣。
離開房間之後,秦牧就將獨自面對上百名暴徒,就像秦牧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