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留著辮子呢,直接把辮子綁一塊,比什麼都結實。
627 其心可誅
幾十名年輕力壯的特戰軍人對付三五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侃爺,那真是斬瓜切菜般利索,幾乎就是眨眼間,剛才還氣焰囂張的四爺和他的伴當就成了死狗。
這種時候也別再說“要打要殺隨便,再過二十年老子又是一條好漢”之類的話了,萬一這幫人要是真的下殺手,那可就真賠大了。
其實這會車站裡還是挺熱鬧的,人來人往各色人等都有,這邊鬧這麼大動靜,肯定引人側目,再加上華人愛好看熱鬧的習性,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大多都是神色驚疑不定的看著這邊,雖然能感覺到一絲恐懼,但更多的是好奇。
有熱鬧看嘛,看看再說嘍。
估計周圍那些華人很多都是這麼想。
麥克塔維什可不願意被人圍觀,看事態已經在控制下,揮揮手命人把四爺這幾個人弄進休息室去,準備過會在移交給車站警方。
嗯嗯,這麼折騰了一趟,四爺確實是如願以償進了休息室,不過以這種方法進來,恐怕也不是四爺所想。
麥克塔維什還是心細,轉頭告訴那名車站工作人員:“要是他們敢找你秋後算賬,那你就去南苑軍營,然後報我的名號,就說是老麥讓你來的。”
這小孩連連點頭,神色間有點失望,卻也不敢多說話。
“實在不行你回家跟家人商量下,移民去蘭芳得了,免得受這種鳥氣。”麥克塔維什知道不可能為這小孩一直提供保護,乾脆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嗯嗯嗯。”這次這小孩反應快,頭點得小雞啄米似得,表情明顯放鬆得多。
能進入平漢車站充當工作人員,這小孩家裡估計也有點背景,但也不會太大,移民這種事還是需要決心的。
“爺,那幾個箱子是那幾個人的,他們經常往來京城天津,每一次去天津的時候都帶這麼好幾個大箱子,回來的時候就什麼都不帶。”這小孩掛查理還挺好,很有進入國安的潛質。
麥克塔維什沒有多在意,叫過來幾名戰士把箱子全部弄走,轉身就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裡,蘭芳士兵們還是和剛才一樣,坐在休息室周圍的長椅上該幹嘛幹嘛,四爺幾個人憋憋屈屈的蹲在休息室中間的空地上,神色驚疑不定的看著周圍計程車兵們,大氣都不敢喘。
四爺這會兒的表情複雜,一下子是後悔,一下子是憤恨,中間還夾雜著恐懼,這表情變幻的實在是有點快,如果忽略狼狽的外表,倒是挺有意思。
麥克塔維什進來後直奔四爺,然後大馬金刀的坐在四爺對面的長椅上,居高臨下看著四爺表情冷漠:“你,叫什麼來著?”
麥克塔維什可不想稱呼這傢伙“四爺”,什麼貓貓狗狗的都是“爺”,京城的“爺”也太不值錢了,麥克塔維什身為蘭芳子爵還不敢自稱“爺”呢。
“馬、馬佳林,行四,所以……”馬四現在挺老實,問什麼說什麼。
其實剛進屋馬四就後悔了,麥克塔維什手下突擊隊的服裝畢竟和民國的軍人不一樣,四色迷彩在這年頭還是很有辨識度的,蘭芳代表團下午剛到京城,這是民國近年少有的大事,雖然僅僅是半天功夫,但很多京城人士已經知道這些花花綠綠的衣服就是蘭芳軍隊的代表色。
當看明白休息室裡一大群身穿花衣服的戰士後,馬四的心啊,真的是死的心都有。
哦,還不止是身穿花衣服的,還有一群東北軍,那幫人更不好惹,東北軍的張大帥那是出了名的護窩子。
東北軍的標誌更加明顯,一人一個毛茸茸的皮帽子,就是東北軍的獨特標誌。
這可都是真皮,這年頭也就東北軍有這麼奢侈吧。
不管是東北軍還是蘭芳人,都是馬四現在不敢惹的,別看剛才馬四說得囂張,其實馬四心裡很清楚,別說是他,就算是醇王爺本人,在東北軍和蘭芳人面前也不敢囂張。
要說類似馬四這種侃爺,別的能耐沒有,察言觀色望風使舵的能力是一等一的,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看一眼就知道
如果馬四知道休息室裡是東北軍和蘭芳人,打死馬四,馬四也不敢鬧事,這是真正的取死之道。
“馬四,嗯,知道我是幹嘛的嗎?”麥克塔維什脫下手套,一下又一下的抽著自己的手心。
這個動作其實是很有威懾力的,特別是給對方心理上造成的壓力,比語言效果好得多。麥克塔維什抽自己手掌心的時候,幾乎是每抽一下,面前的馬四就會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