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邊緣的人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身外之名,他們既不會看輕別人,也不會看輕自己,對於他們來說人只有兩種,活人或者是死人。
唐家鼎很難想象,到底要經歷過多少生死搏殺,才能真正的做到像這樣的看淡生死。
麥克塔維什不羨慕張雨亭的警衛連,眼看分析不出更多結論,三兩下把地圖收起來,靠在休息室的椅背上閉目養神。
嗯嗯,突擊隊的戰士都差不多,這會兒基本上都在閉目養神,有幾個心大的很明顯已經進入夢鄉,裹著毯子有輕微的鼾聲傳出來。
真沒有鼾聲震天,幹突擊隊這一行,打鼾、說夢話、夢遊什麼的都要不得,一不小心就會暴露行蹤,那往往就是滅頂之災。
“基本上”並不代表全部,雖然很多突擊隊戰士都在閉目養神,還是很明顯有幾個人保持著清醒,哪怕是在“平漢車站休息室”這樣相對安全的地方,那幾名戰士也沒有放開手中的武器,他們分佈於突擊隊休息區的兩端,以及休息室的視窗附近,依舊是目光炯炯有神的保持著警惕。
而與此同時,張雨亭警衛連的表現則是愈發不堪,他們有的也在休息,有的在高談闊論,還有幾個正在玩牌,基本上沒有人負責守衛。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既然是一起行動,肯定不能表現的太差,於是唐家鼎想過去提醒下帶隊的少校,讓他跟麥克塔維什率領的突擊隊學著點。
心思剛動,休息室外突然傳來叫罵聲。
“不過是一群丘八,哪有資格佔據整個休息室?知不知道我們爺是幹什麼的?誤了我們爺的事,你特麼擔待得起嗎?換成十年前,老子特麼誅你九族你信不信?”一個公鴨腔聽上去非常憤怒。
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