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緊點,不準任何人和他們接觸。”
沒錯,秦致遠就是故意這麼說的。
你說你特麼一個已經退位的國王,還是曾經公開發表過“黃禍論”的國王,還是現在還頂著一頂“戰犯”帽子的國王,你還有什麼資格去裝逼?
這就叫給臉不要臉。
威廉二世很明顯沒想到秦致遠這麼的不給面子,馬上就面色大變,瞠目結舌無言以對。
羅伊和魯梅尼格只是冷眼旁觀,並沒有為威廉二世鳴不平的意思,這也讓威廉二世徹底明白了現在的處境。
威廉二世畢竟還是有自己的自尊,現在讓威廉二世說些道歉之類的話,威廉二世是說不出口的。
“國王陛下,請吧。”高鴻仕不猶豫,上來對威廉二世做了個手勢,看威廉二世沒反應,馬上就招手叫來兩名衛兵。
這是要來硬的。
剛才秦致遠受辱的事,衛兵也都看在眼裡,現在收到高鴻仕的訊號,兩名衛兵真的是躍躍欲試,拿步槍的手都下意識的緊了幾分,看樣子威廉二世如果還是認不清形勢,這兩名衛兵不介意讓威廉二世嚐嚐蘭芳****鐵拳的滋味。
“陛下,請原諒,國王陛下最近收到的刺激太多,所以行為有點失常,我帶國王陛下向您道歉。”興登堡還是能屈能伸。
相對於威廉二世的桀驁不馴,興登堡的性子就平和得多,否則在世界大戰期間,興登堡也不可能和魯登道夫一團和氣。
“國王陛下有一點你們一定要搞清楚,一個國家,一箇中央集權制的國家,不可能出現兩位國王,不可能令出多門,如果你們搞不清楚這一點,那麼可以確定,你們以後所遇到的難堪絕對不止現在這麼點。”面對興登堡這樣70多歲的小老頭,秦致遠實在是冷酷不起來。
認清形勢,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如果威廉二世能認清形勢,他和威廉三世的關係又怎麼會弄到現在這個地步。
710 既成事實
權利的滋味的確是迷人,總是讓那些嘗過的人慾罷不能,就連威廉二世這樣已經年逾花甲的人也不能免俗。
按照秦致遠和威廉三世商定的結果,威廉二世是要送往蘭芳的,秦致遠肯定不會慣著威廉二世的毛病,秦致遠又不是威廉二世他爹,沒義務教育威廉二世做人。
當然了,相比透過這一次並不愉快的會面,威廉二世應該會對秦致遠的強硬有所瞭解,如果威廉二世夠聰明的話,威廉二世就會有所收斂,那樣秦致遠不介意給威廉二世和他身份相匹配的待遇。
如果威廉二世還是到處擺他的派頭,那不好意思,大正天皇的現在就是威廉二世的將來。
很明顯威廉二世並不傻,聽到秦致遠的話後,威廉二世先是沉默不語,過了半響才面帶苦澀的說:“保羅,他說得對,我現在已經不是皇帝了,以後叫我弗雷德里希。”
弗雷德里希,這是個很普通的德國名字,恐怕這是威廉二世第一次說這個名字說的如此艱難。
“陛下”興登堡想努力做出一個立正姿勢,雖然並不標準,但並不妨礙興登堡的表情嚴肅:“不管您是什麼,在我心裡,您永遠是德國皇帝,最偉大的德國皇帝。”
興登堡和威廉二世的關係很複雜,曾經在1908年,時任第四軍軍長的興登堡在一次演習中擊敗了由德皇指揮的軍隊,這導致興登堡認為自己升遷無望,於是在1911年退役。
世界大戰給了興登堡復出的機會,1914年,興登堡重返軍隊,從此平步青雲,一直勝任德軍總參謀長,德國陸軍元帥,被稱為“政治家”、“軍事家”。
不管興登堡和威廉二世的私交怎麼樣,正是在威廉二世手下,興登堡達到了人生巔峰。在興登堡擔任德軍總參謀長期間,威廉二世給了興登堡足夠的自由,基本上沒有干涉過興登堡的工作,這讓興登堡能全力發揮他的才華,在兵力不足、物資短缺的情況下和英法聯軍打得難解難分。
所以對於威廉二世,興登堡是感激的,這是個標準的傳統軍人,“忠君愛國”思想在興登堡的心中根深蒂固,以至於威廉三世不得不把興登堡和威廉二世一起送往蘭芳。
興登堡這一生也算是傳奇,有賞識他的上司,有配合默契的同伴,有讓他盡情發揮的平臺,只可惜沒有運氣,所以才會落到這個地步。
“好了,你們君臣相得的戲碼可以以後再上演,現在是休息時間。”秦致遠不想看著兩個老頭上演惺惺相惜的大戲,準備回去繼續修他的葡萄園。
“陛下,請問我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