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個師的兵力,兩個塞內加爾師更是傷亡慘重,小黑們在德軍開始炮擊時出現了混亂,很多士兵跑出防炮洞想逃回後方,結果不是被炸死就是被毒氣彈燻死。
統計結果令秦致遠和丹尼斯杜謝恩無言以對,整整近七萬人,一天之內損失了四萬六千,只剩下兩萬多悽惶不堪計程車兵渡過馬恩河。
肯定應該有人為此負責,但不應該是亞歷克斯斯蒂爾和漢密爾頓戈登,亞歷克斯在戰鬥中陣亡,漢密爾頓則是身負重傷,一直在昏迷之中。
在阿米方丹,德軍同樣有進展。
麥克阿瑟太激進了,他把部隊放置在第一線,直面德國人的炮擊。
美軍士兵確實不缺少勇氣,但面對如交響樂般複雜的炮擊,美軍的勇氣起不到任何作用,在德軍炮擊的過程中,大約3000美軍士兵陣亡,同樣數字的美軍受傷,第84旅基本上被打殘。
等到德軍的地面部隊開始攻擊的時候,美軍的戰鬥意志發揮了作用,士兵們挺著安裝了刺刀的步槍,和德國人一寸一寸的爭奪陣地。
潘興犯下了和福煦他們在戰爭之初同樣的錯誤,潘興認為,士兵們的勇氣應該反映在步槍和刺刀上,機槍不應該成為決定戰爭程序的關鍵因素。在這種思想指導下,美軍部隊中裝備的機槍數量很少,整個第84旅只有六挺重機槍,這僅僅是華人部隊半個營的機槍數量。
因為缺少機槍,戰鬥進行的異常慘烈,美軍傷亡慘重,但他們誓死不退,在很多戰線上,哪怕是隻剩下三五名士兵,士兵們也會拼死抵抗。他們依託著簡陋的陣地,或者是某個房子的殘垣斷壁,甚至是一棵樹,和進攻中的德國人竭力周旋。
戰鬥從早晨一直持續到中午,秦致遠數次命令第84旅撤退到秦浩歌的防線後,都因為雙方部隊的糾纏太緊密,第84旅一直沒能撤出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