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比如劉雙喜率領的這個小隊,他們的前出偵查已經抵達切爾尼附近,哪裡距離奧繆爾足足80公里。
哦,是奧繆爾以北80公里。
“從這裡往北80公里,有一條河叫奧卡河,這條河水量充沛,現在正處於春汛期。我們沿河偵察過,附近大概七八十公里只有一座鐵橋可供咱們的坦克通行,如果不能儘早控制那座橋,很難說俄羅斯人會不會破壞她,所以我們這一次的任務就是奪下那座橋,控制她直到咱們的坦克部隊趕到。”劉雙喜邊走邊向陳永勝介紹。
僅僅是剛剛趕路不到一個小時,陳永勝已經明白劉雙喜他們為什麼有資格穿這身衣服。陳永勝自認為他們已經攜帶了不少東西,但和偵察兵們一比,還是小巫見大巫。
偵察兵們身上的揹包幾乎有一人高,裡面鼓鼓囊囊塞滿了東西,看樣子也不是被褥之類的東西,而是各種工具的彈藥補給。
哪怕是在負重遠超陳永勝連的情況下,這些身穿“迷彩服”的戰士們看上去還是相當輕鬆,他們甚至有餘力派出尖兵。
僅僅是一個小時,陳永勝的手下就已經開始氣喘吁吁,很多人腳下甚至有點踉蹌,看上去非常狼狽。
縱然如此,那些偵察兵們也沒有幫忙的意思。
陳永勝理解那些偵察兵,偵察兵們或許還有餘力,但那要留著對付隨時可能出現的敵人,不能用來浪費在無謂的消耗上。
嗯,如果陳永勝的部隊連行軍都跟不上,那幫助他們確實是“無謂的消耗”。
“這種情況下,咱們是不是應該先請示一下?”陳永勝無法理解劉雙喜的思維方式。
“不用請示,我們發現作戰機會不需要上報,可以自行決定發起攻擊的時間和方式。”劉雙喜解釋完,看著陳永勝眉頭微皺:“如果你感覺不妥當,現在你可以領著你的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