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五個月的身孕,但很神奇的居然不太顯懷。
當然了,這也有朱莉比較擅長穿衣服的原因,選擇合適的衣服能夠掩飾某種身體特徵,朱莉很擅長這個。
對於自己尚未出生的兒子,秦致遠不敢大意,他小心翼翼的扶著朱莉的手臂,一直到站在堅實的地面上。
“月亮灣駐軍,海軍陸戰隊第一旅七營二連連長盛凱德攜全體官兵向國王陛下及王后殿下致敬,請您指示!”一伸盛裝的盛凱德扯著嗓子,用最洪亮的聲音歡迎秦致遠終於踏上屬於他的國土。
海軍陸戰隊的編制和陸軍有所不同,海軍陸戰隊最大的編制為旅,旅下面沒有團,而是直轄十二個營,每個營有四個180人編制的連隊,全旅官兵11000餘人。
這是秦致遠第一次踏上屬於蘭芳的國土,具有重大的象徵意義,《每日新聞》為此派出了新聞報道小組早早的守候在月亮灣,軍部同時也派出軍樂團準備迎接國王的歸來。
就在秦致遠踏上碼頭的那一刻,至少有20個閃光燈從不同的角度亮起,從各個角度記錄下這一有紀念價值的一刻,這些照片以後會出現在報紙的頭版頭條,同時也會進入各個博物館,成為記錄蘭芳歷史的一部分。
月亮灣上的駐軍只有180人,雖然人數不多,但戰士們還是組成了整齊的佇列,請他們的國王陛下檢閱自己的軍隊。
同樣是身著軍裝的秦致遠回禮,朱莉也微微下蹲,回了一個宮廷禮。
“辛苦了!”秦致遠緊緊握住盛凱德的手,真心實意的送上感謝。
“陛下,您過獎了……”盛凱德激動,眼裡有淚花。
“相比較‘陛下’這個稱呼,我還是喜歡你們喊我‘軍團長’。”秦致遠正色。
“是的,軍團長閣下!”盛凱德的聲音有點顫抖,但飽含著喜悅和歡欣。
是啊,高高在上的“陛下”在戰士們心中的地位,無論如何也比不上曾經生死與共的“軍團長閣下”,這不僅僅是一個稱謂的問題,而是一個距離以及關係的問題。
就在碼頭邊,180名戰士已經排成整齊的佇列,他們的身材有健壯有精幹,身高也並不統一,如果從外表看,肯定沒有挑出來的儀仗隊那麼整齊。
但他們全都昂首挺胸,目光充滿堅定和狂熱,用最飽滿的精神狀態,以及最旺盛的戰鬥意志迎接秦致遠的到來。
這甚至是很多士兵第一次見到秦致遠,而這終將成為他們這一生都銘刻的記憶。
在戰士們的佇列之前,已經鋪上了一塊紅毯,這是月亮灣為迎接秦致遠的檢閱,而設定的“御道”。
就在秦致遠踏上紅毯的時候,朱莉也習慣性的想跟著上去,不過被身後的福煦輕輕拉住。
朱莉這才後知後覺。
這是屬於秦致遠的榮耀,僅僅只屬於秦致遠。
180名士兵組成的佇列,就算是秦致遠刻意放慢腳步,也僅僅只用三分鐘就檢閱完畢。
秦致遠儘量讓每一名目不斜視的戰士有和自己視線接觸的機會,儘量讓每一名戰士都能感受到,他們的軍團長閣下曾經和他們共同擁有過一秒鐘。
哪怕僅僅是一秒鐘,那已經足夠。
檢閱完畢,秦致遠和朱莉、福煦在盛凱德的陪同下,視察了月亮灣的港口裝置,部隊營地,以及各種生活設施,甚至還在菜園裡採摘了一些時令果蔬,只是簡單地衝洗了一下,就這麼直接吃下去。
根本不顧加斯帕德的阻攔。
下午,“黑天鵝”號皇家遊輪繼續向蘭芳前進。
秦致遠和朱莉所住的主套房客廳內,福煦表達了對月亮灣的惋惜:“這裡看上去不錯,位於印度洋的中心,只可惜現在的作用並不大。”
月亮灣距離印度的距離為2000公里,距離馬六甲海峽的距離為3000公里,距離亞丁灣的距離為3300公里,距離非洲大陸的距離為3500公里,距離波斯灣的距離為4500公里,距離澳大利亞帕斯的距離為5000公里。
看上去,距離各個方向大陸的距離都不遠,但如果相對於軍艦來說,這個距離有點太近,相對於飛機來說,這個距離又有點太遠。
“等以後你就知道了,當下一代轟炸機出現的時候。”秦致遠對福煦不隱瞞。
“下一代轟炸機?難道航程還能超過2000公里?”福煦不明就裡。
這也是此時很多軍事專家對於飛機的共識,轟炸機在一定程度上有作用,但並不能起到決定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