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著要衝擊出來。
那老者自然是單長老無疑,他大驚失色,急忙開啟乾坤袋,同時意念一動,用手緊緊握住那在乾坤袋中異動之物。
單長老定睛一看,赫然是那枚藍色玉牌,此物干係重大,乃是他在碧雲宗安身立命的根本,不容有失!
藍色玉牌雖然被他緊握不放,但那玉牌似乎有了靈魂,死命掙扎著要脫離他的掌控,而且單長老已經有些握不住的跡象,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單長老騰出一隻手,擠出一滴精血滴在上面,而後咒語脫口而出,語畢便大喝一聲:“現!”
頓時,一道虛影如同裊裊炊煙緩緩從玉牌中飄散而出,那虛影是一個男子,其目若虎瞳,鼻寬耳大,身材虯髯,此刻被單長老召喚而出,漂浮在空中,以銅鈴般的虎眼怒目瞪視著單長老,冷冷道:“何事?”
“管你昔日如何,現在你是我階下之囚,我讓你怎樣就怎樣!去,速速助我鎮住此牌!”單長老喝道。
虛影掙扎著不願動手,但其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開始施法鎮壓玉牌,他眼中露出濃濃的悲哀之色,看向單長老的目光更是帶著幾可滔天的恨意。
這道虛影一施法,遠處的雪珊就面色一變,神色間有許些疑惑“禁錮心神的是什麼法寶,以我的修為居然如此吃力,而且似乎還有修為尚可之人在一旁助陣。”
不過隨後她秀眉一挑:“我雪珊想要做之事,誰可攔!”
只見她玲瓏的軀體上驟然爆發出一陣強烈的金光,比樓晴身上的金光不知強盛多少。
隨著雪珊的再次施法,遠方的單長老再也控制不住手中的玉牌,那玉牌如同一隻藍色飛鳥,以快不可及的速度直接飛出五彩護山大陣,與它一同離開的還有那虛影,藍色玉牌離去,虛影也被玉牌拉扯入其中,在快被拉入玉牌中時,那虛影獰聲大笑:“老匹夫,你就等著我回來吧!”
眼見玉牌離去,單長老臉色驟然蒼白無血,面如土色,失去了往日的從容,其身形更是連連後退,整張面容都是惶恐之色,好似災難即將降臨。
在其臉色陰晴不定良久之後,若有所思看了一眼玉牌離去的方向,轉而離開大殿,不知所向。
再說雪珊,施法成功後便臉色略有些蒼白的站起身來,微微閉眼調息片刻面容就恢復往昔,只見她微微仰首,靜靜看著碧雲宗的方向,不過半個時辰,一道藍色的閃電在天際劃過直奔她而來。
雪珊面無殊色,抬手一招那本來快若驚雷的玉牌便乖乖落入她手中。雪珊細細打量起手中略顯淡藍色的玉牌,其周身刻有奇特的紋路,中間空白無字,但卻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吸扯之力縈繞在玉牌周圍。
雪珊面露奇色,此物倒真是怪異,以她多年修道的閱歷竟然不曾見聞。
樓晴這時也跑過來,睜大兩隻眼睛好奇地盯著這枚小巧精緻地玉牌。
“我先來施法,取出他的載體,你且在一旁。”雪珊一手執著玉牌,一手結印,纖纖細指點在玉牌之上,似乎在竭力取出葉塵的那滴精血。
可是良久,那枚精血絲毫沒有動靜,似乎被這玉牌鎮壓地死死的。
直至雪珊額間現香汗才停手,凝重地說道:“此物太過詭異,以我的修為竟然無法拘出他的載體來!”
樓晴也緊張地盯著玉牌,雪珊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裡,此刻她也驚訝不已,雪珊修為如何她再清楚不過,這塊小小的玉牌居然也讓她束手無策!
“如果是這樣,那就只有一個方法了。”雪珊若有所思地看著手中的玉牌便又道:“只有幫助他煉化此物,那載體與另一半心神會自行回到他身體中,除此之外,我也沒有辦法。”
“吼吼……”樓晴圍繞著雪珊賺了兩圈,可愛的金色腦袋蹭了蹭她的秀腿。
雪珊沒好氣笑道:“急什麼,總讓我歇口氣吧,沒瞧見我累成這樣。”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她手上卻已經開始施法,只見她掌中泛著金光,而後對著玉牌一抹,一滴血液就從玉牌表面滲出,雪珊屈指一彈就將這精血燒成飛灰。
碧雲宗,正站在一道巨大鐵門門口的單長老突然身軀一震,嘴中更是吐出一口鮮血,駭然不已地轉身望向遠方,而此刻,他身前的門也緩緩開啟……
雪珊抹除的血液並非玉牌中禁錮的精血,而是原主人煉化此玉牌遺留的精血,此血一去,精神聯絡就此斷絕,這藍色玉牌也成為無主之物。
雪珊對著葉塵抬指一點,同樣一滴殷紅的血液從葉塵體中被攝拿而出,繼而飛入雪珊手中。
可是讓雪珊驚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