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西的地區全部拿走,您這真的是在開玩笑,就算你們把軍隊打到首都下面,就算你們把雞肉卷國的總統府包圍,我們也絕對不可能答應你們的條件,澤梅爾先生,如果您真的想要和平,那就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特使嚴肅認真的盯著澤梅爾說道。
“那就等著我們的軍隊開進你們的總統府吧。”澤梅爾冷冷的說完,起身轉身離去,留下了滿臉錯愕的特使。
任憑特使之前做出如何的猜測,他都沒有想到桑巴國的胃口會如此之大,而當桑巴國政府將這樣巨大的胃口張開的時候,特使突然發現,他似乎除了答應之外,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桑巴國的軍隊勢如破竹,米國的大軍也已經越境,雖然沒有對桑巴國展開攻勢,但是如果長時間的找不到那幾輛車,不排除他們會進入到一些軍事禁地,到時候摩擦在所難免。
如果真的是這樣,同時面臨著兩大國的兩股力量,雞肉卷國拿什麼來安身立命?
特使忽然覺得一股涼意從腳底下直充腦門。
桑巴國這一手玩的實在太漂亮了,讓那幾輛車莫名其妙的消失在雞肉卷國的土地上,一下子就讓雞肉卷國成為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老天爺,那幾輛車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任何訊息?
第一千五百零三章 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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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京城。
與整個雞肉卷國的悲劇相反,趙純良在京城呆的挺舒心的。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返回桑巴國,因為除了與米國和談的事情之外,他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與神州的首腦進行溝通。
在桑巴國的大軍進入到雞肉卷國境內的時候,趙純良剛好和李旭峰一起吃飯。
兩個人在中南海的某個小亭子內,喝著最地道的京城豆汁兒,再陪著油條,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市井的兩個小民一般。
不過,兩個人談的事情,可絕對不是市井小民能夠談到能夠想到的事情。
“雞肉卷國的事情,桑巴國的底線,在哪裡?”李旭峰端著那德化窯特供上來的白瓷碗,喝了口豆汁兒問道。
“沒有底線。”趙純良笑了笑,夾了半小節的油條,說道,“或許真把他們給滅國了也說不準。”
“你這,可有點胡鬧。”李旭峰笑了笑,說道,“現在這年代,哪裡能隨便提滅國兩個字。”
“您信不信,要是桑巴國沒有了我,現在已經離滅國不遠了?”趙純良問道。
李旭峰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把手中的瓷碗放了下來,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角,說道,“我的意思是說,現在你的身份不同了,說話,就得多一些分寸。”
“那也得看地方。”趙純良笑著說道,“擱自己家裡頭,我還怕人聽了不成?”
“哈哈哈哈。”李旭峰大笑了起來,似乎趙純良的話讓他很開心。
笑了好一陣之後,李旭峰才說道,“你說的沒錯,不管你在外面身居何處,你將來能夠有什麼樣的成就,神州永遠都是你的家,而你,也永遠是神州人,不管如何,神州不會拋棄你的。”
“這次共濟會的這把火,不會那麼快就熄滅。”趙純良神色凝重的說道,“現在世界上最大的幾個國家,白熊國,米國,都已經陷入戰爭泥潭之中,雖然現在米國已經與桑巴國和談,但是,在其他很多戰場上,依舊有米國的軍隊,其實,其他地方再怎麼打,我都不關心,我唯一關心的,就三個,一個米國,一個白熊國,還有一個,就是神聖帝國,那到底是個什麼鬼。”
“是不是很難想像,在如今的時代,竟然還有人,可以將一個現代文明民主國家,變成一個帝王專權國家?”李旭峰問道。
“是!”趙純良點了點頭。
“其實我們也很奇怪,我們專門找人分析過,總結出來幾個原因,一個就是現在的整體世界的背景,在神州,或者在桑巴國你可能沒有感覺到,現在,在西方世界,普通人與先天的矛盾已經上升到了一個難以調和的地步,如果不是戰爭的突然擴大,整個歐洲必然也會迎來一次普通人與先天矛盾的大爆發,而戰爭,成功的讓神聖聯盟利用這個矛盾,成立了屬於他們的國家,再加上英倫國的幫助,原來的聖諾國,就成了現在的神聖帝國,而現在國際社會對於人權,已經沒有那麼重視了,畢竟現在國際形勢太亂,到處在打仗,如果貿然的干涉神聖帝國的事情,很有可能遭到牽連,一大群的先天,全世界能夠與之相對抗的,也只有我們的守護者,其他國家可決然沒有這樣的組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