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輸了一次,這一次絕對不能認輸。”
“那你估計得成為第一個因為喝太多酒而住院的米國總統。”趙純良認真的說道。
“就算住院,我也認了!”庫伯說道,“當初我在好萊塢的時候,也經常喝酒,只是現在少喝了,威士忌我一個人也是能喝一瓶的!”
“那這樣,咱們就開兩瓶,兩瓶之後,咱們聊會兒天,你要能撐住不睡著,那我就算你贏,如何?”趙純良說道。
“好!!”庫伯點了點頭,隨後和趙純良一起拿起了盆,把盆裡的兩斤酒給喝完了。
“這酒確實好喝,就是太烈了!”庫伯說道。
趙純良笑著把盆放下,走到庫伯的身邊,拍了拍庫伯的肩膀,說道,“咱們去聊會兒。”
“好!!”
這一聲好,是庫伯腦子裡最後的一個字,一幅畫面。
半夜。
趙純良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庫伯已經完全醉倒了,剛才死活要抱著趙純良互訴衷腸,趙純良也沒想到庫伯會倒的那麼快,他還打算看能不能從庫伯身上套出一些話呢,沒想到剛說了沒五分鐘庫伯就徹底的蒙逼了,最後被人給送回了房間。
此時正是午夜,微風吹拂,趙純良雖然解酒很快,但是也架不住喝了十幾斤,多多少少,有了一些酒意。
這些酒意,讓趙純良覺得今晚的月亮格外的美麗。
隨行的秘書將趙純良房間的門開啟,隨後恭敬的站到了旁邊。
趙純良笑著道了一聲謝,走進了房間裡。
“你都跟了我一個晚上了,我這會兒要睡覺了,你還跟著呢?”趙純良轉過頭,看著身後的段沫沫問道。
“昨天因為我的失職,讓你陷入了危險,我十分的自責和後悔,所以我決定,在你離開神州之前,我都會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跟著你!”段沫沫滿臉嚴肅的說道。
“所以你從談判開始就跟著我跟到了現在?”趙純良笑道。
“是的,我必須確保你始終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捏。”段沫沫認真說道。
“那現在我要上廁所。”趙純良戲謔的問道,“你跟著麼?”
“跟著!”段沫沫點了點頭。
“那剛才我從大廳牆上廁所的時候你怎麼不跟著?”趙純良問道。
“廁所裡有監控,有人幫我盯著你。”段沫沫回答道。
“我草,你們竟然在廁所裡裝監控?那可是面對各個國家的高層領導的,難道…你們喜歡看人家的小兄弟?”趙純良眯著眼睛問道。
“一般情況下,各個國家的高層領導,是不會在酒席上跟人拿盆喝酒的,自然的,他們也很少會去上廁所,就算上廁所,也不會去那種公共用的廁所。所以,你所上的那個廁所更多的是面對賓館的工作人員的,在賓館裡,每一個工作人員都必須被二十四小時監控,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證入住的客人的安全!”段沫沫回答道。
“我…勒個草。”趙純良忍不住說道,“那在這裡工作不是倒黴透了?”
“要想在這裡端茶送水,往上數三代都必須根正苗紅清清白白,在這裡工作三年,即可到地方事業單位任職,所以每年想要在這裡上班的人都要從門口排到東直門那邊。”段沫沫說道。
“那我去尿尿了。”趙純良說道,“你想跟著就跟著吧。”
說完,趙純良徑直走向了廁所。
段沫沫一臉嚴肅的跟著趙純良一起走進了廁所。
“現在我們都在廁所裡,你和我之間的直線距離只有一米,我要尿尿,你能轉過去麼?不用擔心,我不可能趁著尿尿的時間去別的地方,或者碰到什麼危險的,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尿的用力一點,這樣嘩啦啦的聲音就會大一些,你不用看也能知道我在尿尿,如何?”趙純良問道。
“不行。”段沫沫盯著趙純良,說道,“我不可能讓我的視線離開你的。”
“你…你這是魔症了吧你?”趙純良氣惱的說道,“你這樣看著我,我尿不出來。”
“那是你的事情。”段沫沫說完,看著趙純良的憋得緊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忍,不由說道,“不然,我可以換一個方法。”
“什麼方法?”趙純良問道。
“我拉著你,確保你在我的手中,這樣我就算不看著你,也沒事了。”段沫沫說道。
“拉我哪?”趙純良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褲襠問道。
“當然是拉你的手。”段沫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