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道就是世間的一道尺子,你知道什麼是尺子麼?”
“雖然我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這些基本的東西我還是知道的。”庫伯笑著說道。
“尺,丈量一切,而公道也是如此,他丈量了是非,權衡了利弊,他支起了我們的脊樑,讓我們可以昂首向前,其實在你們米國人看來,利益才是根本的,公道什麼的,根本無足輕重,可我是土生土長的神州人,神州人講究公道在人心,做事要有公道,做人也要有公道,若人沒了公道,那就是一個不辨是非不分輕重的人,而一個國家沒有了公道,就註定渾渾噩噩,無法前行,所以我想要公道,需要你們給的公道,這樣將來我的子民們,我子民的後代們在說起這一場戰爭的時候,可以知道,我們是被迫害的人,我們不是主動傷害別人的人,正義站在我們這邊,公道站在我們這邊,我們可以抬頭挺胸做人,不用心懷愧疚,一個民族最需要的就是一口氣,這一口氣,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他洩掉,就好像很多次你們都以為我死定了,但是我最終還是沒死,因為我的胸口始終都有一口氣!”
庫伯的臉色有點嚴肅,他並不能完全理解趙純良話裡的意思,因為他的中文只能算是一般般,不過大致的意思還是明白了。
“所以你放棄了那麼多的利益!”庫伯說道。
“其實,也不算是放棄。”趙純良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庫伯問道。
“錯誤就是錯誤,入侵就是入侵,米國用五分之一國土的喪屍付出了代價,並且願意道歉,所以我選擇原諒,可有些人,有些國家,我不可能原諒,城市,港口,礦產,我們都會靠自己去佔領,不用你們點頭答應,桑巴國雖然遭受重創,但是依舊有著那些國家難以企及的軍力,你說我窮兵黷武也好,我認了,但是,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親手,把那些國家打到怕,打到服,讓他們在以後無數年,只要有動武的想法,就會想到我鞭打在他們身上的痛苦。”
趙純良冷傲的說道。
庫伯瞪大眼睛,看著趙純良,說道,“你還想發動戰爭?”
“只有少數的和平是可以透過談判實現的,比如我們,因為我們互有所需,所以我們談判和解,可對於他們,沒有和談的可能,如果米國想要幫他們,那也行,不過你們得做好,被我斬首的覺悟。”趙純良咧著嘴,陰狠狠的笑道。
斬首?!
庫伯渾身一個哆嗦,在米國他現在就屬於首,那所謂的斬首,自然就是斬他了。
庫伯對天發誓,他可不願意成為趙純良的目標,這人絕對是一個變態,更是一個戰爭狂魔,好不容易美洲看到了和平的曙光,他卻又將其硬生生的掐滅,這種做法,實在是太極短。
庫伯很想理性的分析趙純良這個人,甚至於他還讓智囊團去幫忙分析趙純良,可不管怎麼分析,他都覺得自己對趙純良的認知太少了,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的想法有時候在自己這邊看來根本就是異想天開,可每一次,他卻都能夠將他的想法付諸實踐,他有時候看起來熱愛和平,在一兩年前,他甚至於解決過神州和倭國泡菜國的危機,不然有可能一兩年前亞洲就已經充滿了炮火,可有時候他看起來又是那麼的狂躁狂妄,和平談判剛達成,就要對另外的國家開戰,這完全就是不可理喻的。
“我不希望成為你的目標!”庫伯認真說道,“我並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我只是想讓我的國家變得更好,所以,我不會讓他再一次的陷入戰爭的泥潭,或許會因此得罪一些人,但是我覺得,有些事情必須有人來做。”
“共濟會的力量,遠不是你想象的到的。”趙純良看著窗外,說道,“就連神州國內也有共濟會的人,你一個小小的,被趕鴨子上架的總統,能做什麼?難道你想跟以前那些被人暗殺了的總統一樣麼?”
“神州有一句話,叫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既然我坐在了這個位置上,那有些事情我就必須要去做,哪怕有生命危險,我是一個怕死的人,但是我更怕自己在這個位置上真的如你所說的成為一個碌碌無為的庸人,我在很小的時候就曾經發過誓,我要出人頭地,我要讓像我們一樣的更多的人過上好的生活,而很顯然,戰爭並不能帶給我們想要的好生活,他只會讓那些資本家更加的貪婪,富有。”庫伯厭惡的說道。
“這一場波及全世界的戰爭,背後就是共濟會,不只是美洲戰場,亞洲,非洲,歐洲,各大戰場都能夠看到共濟會的身影,因為喪屍的關係,米國急需國內建設,所以,米國在每週的暫時停戰,或許不會太多的影響到世界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