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可能已經轉移到了普通人身上,在此之前,他對普通人能不下死手,就儘量不下死手,可現在,這已經完全改變了,整個軍事基地,上千兵員,全部身亡,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
“意味著什麼?”埃爾克問道。
“意味著不死不休。”老富蘭克林滿臉戾氣的說道,“你知道這會給我們的計劃帶來多大的變數?你不知道,你的腦子裡,只有你那個沒有用的,死去的兒子。”
“那是我兒子!”埃爾克不滿的說道,“我只有這樣一個兒子,他死了,我卻不能給他報仇,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我做人父親,還有什麼意義?”
“我想,他現在應該在來這裡的路上了。”老富蘭克林雙手磨蹭著柺杖上的頭,說道,“共濟會,不一定會為你出頭。”
“我早就知道共濟會不會為我出頭了。”埃爾克冷冷的說道,“我早已經安排好了人手,我就不相信,他真的殺不死。”
“只希望,他不要牽連整個共濟會吧。”老富蘭克林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沉思一樣,
埃爾克深深的看了一眼老富蘭克林,隨後轉身離去。
不管趙純良死沒死,他都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所以,他不怕接下去可能面對的這一切。
對於一個死了兒子的人來說,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是可以讓他畏懼的了。
如老富蘭克林所料,趙純良在解決掉威斯汀導彈發射基地之後,回了一趟拉韋加斯,讓溫長殷帶上阿依古麗,隨後一行三人就往埃爾克所在的地方前進。
Elisa並沒有被趙純良帶上,趙純良將Elisa安排進醫院之後就離去了,連話都沒有說上幾句。
在接受了一些治療之後,Elisa也不再去找梅高梅酒店談賭場的事情,而是選擇返回了澳市。
威廉也沒有跟趙純良一起去找埃爾克,趙純良留了一批人在拉韋加斯,同時也給了威廉一大筆錢,有這些錢,還有這些人,足夠威廉在拉韋加斯闖下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而且,趙純良還會有源源不斷的援助提供給威廉,威廉成為整個拉韋加斯的龍頭老大,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對此,威廉表示對趙純良感恩戴德。
“我們要去拿?”阿依古麗坐在飛機上,好奇的看著外面,問道。
“去找人算一筆賬。”趙純良坐在阿依古麗的左側,笑著說道,“把帳算清楚了,咱們就回家。”
“什麼帳,要飛著去找人算啊?”阿依古麗疑惑的問道。
“這帳可就複雜了。”趙純良說道,“不過到了地方你只需要安靜的呆在酒店裡就夠了,明白麼?”
“嗯,明白!”阿依古麗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溫長殷坐在阿依古麗的右側,有些出神的看著阿依古麗。
“你看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阿依古麗察覺到溫長殷的眼神,疑惑的摸著自己的臉問道。
“沒,沒什麼,我在看窗外呢,沒看你。”溫長殷連忙解釋道。
“哦!!”阿依古麗點了點頭,一副單純的模樣。
飛機很快就降落在了機場。
機場外,趙純良的手下,早已經準備多時,等趙純良一出現,立馬就帶著趙純良一陣狂飆。
“現在查到,埃爾克和他的手下,都在市中心的可西里大樓內,這座大樓,是屬於埃爾克的產業,從之前調查到的情況來看,這座大樓內有超過三百的武裝人員,而且極有可能有鐳射槍。”
趙純良的手下跟趙純良彙報著關於埃爾克的一些情報,趙純良坐在位置上,面色平靜。
“只要人還在,就好。”趙純良淡淡說道,“幫我聯絡他一下。”
“聯絡他?”手下疑惑的看著趙純良。
“是。”趙純良點了點頭,電話馬上就轉接到了埃爾克的線上。
“喂,你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要找埃爾克。”趙純良說道。
“您要找埃爾克先生,請問您有預約麼?”女人問道。
“沒有預約。”趙純良說道,“你跟他說,我會去找他的。就這樣,就夠了。”
“先生,沒有預約的話,是見不到埃爾克先生的,就算是傳話,也不可能的。”女人說道。
“或許這將會是埃爾克為數不多的說話的機會了。”趙純良笑著說道,“錯過了這次,下次就沒有機會了,要換做我是你,一定要去問一聲,至少要搞清楚,我要幹什麼,你說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