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前方的幾個士兵,全部端起了手中的步槍。
“再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
“不說。”趙純良冷笑道,“打死老子,也不說。”
“開槍!”
砰砰砰。
數聲槍響。
新兵陣營裡響起一陣驚呼聲,一些膽小的新兵甚至於閉上了眼睛。
那些沒有閉上眼睛的,看到了他們這輩子最難忘的一幕。
那個馬上就要被牆壁的男人,竟然在槍響的一瞬間,笑了。
他竟然笑了!!
都馬上要死了,為什麼還笑的出來?
槍聲響,但是並沒有出現鮮血四濺的情況。
趙純良站在原地,沒有閃躲。
“謝謝你,給這些新兵上了一課。”載趙純良來計程車兵笑著對趙純良說道。
趙純良聳了聳肩,不置可否的樣子。
那個士兵示意身邊的人上前將趙純良的手銬給解開,隨後轉過身面對著數百個的新兵蛋子,說道,“大家好,我是新兵訓練營的營長,我叫李鐵,未來的幾個月,你們都將接受我最嚴酷的訓練,我會給你們上很多堂課,而今天,是你們的第一堂課,今天的課程內容就是,忠誠,這位叫做趙純良的同志,為了守住與另外一個同志的秘密,就連死亡都無所畏懼,我希望將來有一天,如果你們也碰到了同樣的難題,你們的心中,也能夠如這位趙純良同志一樣,擁有忠誠。對檔忠誠,對國家忠誠,對人民忠誠!”
站在一旁的趙純良微微撇了撇嘴,得虧是他發現的早,不然那幾個開槍的人早就成了屍體了。
第五百四十一章 我聽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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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良其實並不知道這只是一場戲,他之所以敢那樣強硬的拒絕回答殺人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有把握在對方開槍之前就解決對方,哪怕是在對方開槍之後,趙純良也絕對可以輕易的躲過子彈,然後將那些膽敢對他射擊的人給幹了。
只是,在對方開槍的一霎那,趙純良聽出了問題。
一把槍的子彈有裝彈頭和沒裝彈頭,從外面是看不出來的,唯一能夠區別開他們的,就只有聲音。
有彈頭的子彈打出去的聲音比較沉悶,而沒有彈頭的子彈打出去,是十分清脆的。
當然,在很多人聽來,所謂的沉悶和清脆其實都是一樣的,反正就是砰的一聲,只有那種和槍有過深入接觸的人,才可以真正的聽出區別。
這種深入接觸,並不是你摸索個三兩天就能夠深入的了的,這需要夜以繼日的接觸,真正的把槍當成你了身體的一部分,你才可能聽出區別。
能夠做到這種地步的人很少,恰巧趙純良就是一個。
所以趙純良在聽出了子彈是沒有彈頭之後,並沒有出手。
事實也正如趙純良所料,並沒有彈頭從槍口飛出,趙純良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當作活標本,給在場的新兵蛋子上了一堂忠誠的課。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鐵。”載趙純良來計程車兵笑著對趙純良伸出手去。
趙純良伸出手和對方碰了一下,而後說道,“我時間很貴,如果你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不好意思,沒有把實情告知你,不過,這是楊首長的命令,我也不可能違抗。”李鐵尷尬的說道。
“然後呢?”趙純良問。
“楊首長讓您去找他。”李鐵說道,“車已經準備好了,還是由我開車載你去。”
“這次不會把我再槍斃一次吧?”趙純良似笑非笑的問道。
“那不會,這次是楊首長真的要見你!”李鐵認真道。
“走吧。”
“好!!”
坐著李鐵的吉普車離開了校場之後,開了得有十幾分鍾,趙純良來到了一幢紅磚建築樓下。
這幢建築的門口站著一排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出入這幢建築的人都需要經過全身的檢查。
“這是什麼地方?”趙純良問道。
“這是楊首長的辦公室。”李鐵介紹道,“也是戰時第一應急指揮中心。”
“戰時第一應急指揮中心?做什麼用的?”趙純良問道。
“如果發生大規模戰爭,這裡就會是戰爭期間首選的指揮中心,據說中央的領導都會第一時間來到這裡,當然,我也只是聽說而已。”李鐵說著,將車停了下來,而後從車上跳下,說道,“跟我來。”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跟在了李鐵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