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嘆了口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此時天漸漸的轉黑了,這一幢二層小樓也不知道是被人停了電還是線路出了問題,一個燈都亮不起來,而在他周圍,也沒什麼房子,除了一百多米外的別墅群,這房子周圍竟然一片昏暗。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出現了汽車的聲音,幾盞車燈照射在了這幢二層小樓上。
車子越來越近,車燈也越來越亮。
來的車不少,得有四五輛,這些車停在了小樓前頭的院子裡,從車上下來了不少人,那些人的手上都拿著鐵棍之類的東西。
林曉夕並不緊張,她抓住身前輪椅的手柄,對趙純良說道,“純良,我帶我媽到後院轉轉。”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
林曉夕轉身走向後院,而這時候,林進財再一次的出現在了趙純良的面前。
“小子,雖然不知道你到底什麼來頭,但是今天晚上,你是別想著好了!”林進財咧著嘴笑了笑,門牙的位置上缺了一個牙齒,看起來應該是今天下午被趙純良給砸飛了。
“我很好奇,這一幢二層小樓,值得你們如此興師動眾麼?特別是在這樣的地方,根本就不值幾個錢。”趙純良有點好奇的問道。
“錢再少,那也是我們林家的財產!!”林進財冷笑一聲,說道,“你這個外地人,想和那個野種一起來黑我們林家的財產,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知道知道,我們林家的厲害!!”
趙純良笑了笑,從口袋掏出一包煙,取了一根叼在嘴裡,看著林進財說道,“就這小樓,也就你們當寶了。”
“搞的你很有錢似的。”林進財不屑的看了趙純良一眼,抬手一指,指向趙純良說道,“打,把這狗孃養的手腳都給我打斷咯!”
“上!”
那群跟著林進財來的人彼此一吆喝,衝向了趙純良。
趙純良嘆了口氣,將嘴裡剛點燃的煙放到一旁的窗臺上,而後咳嗽了兩聲,看著鋪面而來的一二十個人,微微一笑,往前走去。
湖頭鎮很久沒有出過這麼大的事情了。
鎮裡最大的林家,有十多個人被送進了醫院。
鎮上那唯一的一家衛生所,擠滿了傷員,這些人有的腳被打斷了,有的手被打斷了,看起來十分的可憐,而其中最可憐的一個,莫過於林進財了。
他滿口的牙都被打掉了,一口的血啊,慘不忍睹。
鎮派出所的人集齊了所有的警力要去抓那個打人者,結果去了沒多久就回來了,也不見把打人者帶回來,有人跑去派出所問,結果派出所那邊一句話都沒說。
這可就奇了怪了。
所有人都疑惑,那二層小樓,到底來了什麼樣的人物?
那林曉軍和張夕,以前不是乾的偷雞摸狗的事兒麼,怎麼會認識那麼厲害的人,一個可以打十幾個,還讓鎮裡的警察不敢抓他?
第二天一大早,鎮裡的民眾又聽到了一個訊息,說是鎮上那些專門給城裡人開發的別墅區裡,有人又買了一套別墅,那買別墅的不是別人,就是林曉軍的女兒。
這下全鎮人民都震驚了,那林曉軍就是個二流子,沒什麼錢,成天偷雞摸狗的,生了個女兒吧,還給扔了,鎮上認識他的人都瞧不起他,可是為啥這樣一個人物,他的女兒會那麼有錢?
那一幢別墅據說得兩三百萬呢!!
兩三百萬啊,那得賣多少頭豬,多少頭牛啊!
反正鎮上的首富都沒有那個本事在那裡買一套別墅,那可都是賣給城裡人的!!
鎮裡的老百姓就跟看稀罕玩意兒似的,站在別墅區和二層小樓的中間,一邊看看那幢據說是林曉軍女兒買下的別墅,一邊又看看那二層小樓。
一個早上,鎮裡的百姓都沒有見到林曉夕,到中午的時候,鎮上的人就看大一輛輛載著傢俱的卡車開進了別墅區,然後停在了林曉軍女兒的別墅前頭。
從卡車上卸下來一大堆的傢俱,都搬進了那幢別墅。
那些傢俱可真漂亮啊,比鎮上最厲害的木匠做的傢俱還漂亮,這林曉軍的女兒,看樣子是打算住在鎮上了。
之前林家的人還說,這林曉軍的女兒是為了分徵地補償款回來的,眼下看人家這一出手就是幾百萬,你林家那點徵地補償款,算個屁啊!
鎮上的百姓紛紛感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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