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眼下趙純良很明顯是要弄徐建強了,周隊長已經給了一份影片,要是在把筆錄給趙純良,那徐建強妥妥的就要被弄了,周隊長身在官場數十年,自然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眼下徐建強估計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國安局二處的人在,只要拖一下時間,把訊息告訴徐建強,然後讓徐建強去跟趙純良打架去,那周隊長就兩邊都不得罪了。
誰打贏誰打輸,那都跟他周隊長沒什麼關係。
只可惜,周隊長的如意算盤被趙純良一眼識破,趙純良自然不可能給周隊長時間去通知徐建強,徐建強的身份背景趙純良多少調查了一下,按照徐建強在海市的能量,要把一份原始的筆錄毀屍滅跡,那是再簡單不過了。
“周隊長,我希望你能夠搞清楚狀況。”趙純良冷著臉說道,“該案已經引起了相關領導的重視,徐建強,呵呵,你真的以為他只是一個單純的建築公司老闆麼?現在上頭在嚴查徐建強的一些事情,如果你想把訊息通知給徐建強,到時候要是引起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這後果,你承擔的起麼?”
周隊長一看到趙純良這是打算撕破臉皮了,立馬陪著笑臉說道,“趙同志,我突然想起來,那份原始筆錄,好像是,好像是在檔案室,這樣吧,我帶您去找一下,怎麼樣?”
“這自然是最好。”趙純良說完後,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周隊長,說道,“周隊長,這次我來,是帶著秘密任務來的,所以,有些事情…”
“我什麼都沒看到,也沒都不知道!”周隊長立即識相的說道,他雖然對於趙純良口中的什麼秘密任務什麼調查徐建強不怎麼相信,但是這種東西,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要是上頭真的有人在查徐建強,自己這邊還給徐建強通風報信,那一不小心就被人當了同夥,搞不好這鐵飯碗都得丟,那真就太可憐了。
“老徐啊,不能怪我不夠意思,只是這神仙打架,我可沒那本事參合!”周隊長心裡默唸了幾聲,就帶著趙純良前往了檔案室。
按道理來說一個交警大隊的大隊長,是沒必要對國安局的人卑躬屈膝的,但是沒辦法,國安局二處的主要的工作重點都是在國內,那辦起什麼案子,都可以打著保護國家安全的大旗,實在是不好得罪。
趙純良隨周隊長來到了檔案室。
要找一份原始筆錄,是十分簡單的。
很快的,趙純良就找到了那份被藏在最角落的筆錄。
筆錄是十分重要的證據,不管在什麼案子裡都是如此,所以一般人,包括一般的警員,都是不敢去輕易毀壞筆錄的,哪怕是徐建強這樣的人,除非他真的把他的所有關係都拿出來,那毀掉這一份筆錄,才有可能,可是,這起案子在徐建強看來,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案子,不就醉駕麼,找個人頂缸,多賠點錢就是了,哪裡用的著那麼負責,這可是多年下來的潛規則,所以,這一份原始筆錄,還真完完整整的呆在了檔案室裡。
趙純良開啟了筆錄,看了幾眼就笑了。
這筆錄上詳細的記錄了王牛醉駕壓死人的全過程,而這份筆錄的時間,可比之前趙純良等人看的那份筆錄早了幾個小時。
趙純良拿著筆錄,看著周隊長。
“我一定會嚴查這事兒的!!”周隊長自然知道趙純良的意思,他義正言辭的說道,“在交警隊之中竟然出現了作假的筆錄,這個事情,我一定會嚴肅處理。”
“處不處理的,我不管,不過,我需要對整個事故進行重新的認定。”趙純良揚了揚手中的筆錄,說道,“從這份筆錄上看,很明顯駕駛車輛的人是王牛,並且,當時他處於醉駕的狀態,這種案子要怎麼處理,想來周隊長應該比我還清楚吧?”
“這個,我自然是懂的。”周隊長面露難色的說道,“不過,趙同志,這個事情,茲事體大,你是不是可以讓您的上司,跟我們局長打個招呼什麼的,這樣我辦起事兒來,才能比較有底氣。”
趙純良自然知道周隊長為難的是什麼,徐建強黑白兩道通吃,眼下週隊長要去查他小舅子醉駕撞人的事情,這本就是打徐建強的臉,保不準徐建強會找到什麼關係給周隊長施壓,如果趙純良能夠讓他的上司去給一些領導打招呼,那到時候徐建強就能知道,對他出手的是這國安局二處的人,而不是他周隊長。
趙純良雖然不混官場,但是人情世故還是懂的,所以趙純良點頭道,“這個事情,我會找人跟上頭的人打招呼的。周隊長這次幫我忙,我也會記在心裡的。”
“這小事一件,小事一件。”周隊長笑著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