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了三天。
趙純良作為石磊石龐兩人的團長,或者說是對外所說的老闆,一直陪著兩人的父母走完了全部的喪事流程,最後給兩人父母留下了一千萬的支票,然後離開了沙市。
趙純良以前對沙市並沒有印象,但是現在,他卻沒來由的討厭起了這個地方。
因為這個地方有淚。
棒子留下來陪著二老,他是石磊和石龐認的小弟,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對石磊兩人的父母就跟對親生父母一樣,棒子對趙純良說,他要把兩位老人侍奉好了再回海市。
趙純良答應了。
載著趙純良等人的飛機平穩的降落在了海市。
趙純良讓上帝之手的人先一步回了駐地,告訴他們在駐地等自己一會兒,隨後就自己一人離開了。
南宮鳳鸞這時候才注意到,錦凡好像不見了。
好像,他提早一天回到了海市。
南宮鳳鸞直覺趙純良和錦凡之間應該有點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不過她也沒有多問。
趙純良想讓她知道,她自然就會知道,現在不告訴她,只能說這個事情跟她關係不大。
海市最好的私立醫院。
愛德華。朗多躺在病床上。
溫暖的陽光照進了病房裡,照在病床上。
這是一個比西伯利亞好的多的地方,沒有冰雪,沒有風霜,同時,也沒有殺戮。
愛德華。朗多已經在這裡住了三天了。
三天的時間,愛德華。朗多恢復了很多,已經足以下床行動,甚至於可以跑動。
門口沒有任何人在監視他,他就那樣躺在一個VIP病房內,只有醫生護士管他,其他人,沒有一個管他的。
愛德華。朗多可以輕易的離開病房,然後找到傭兵協會在海市的聯絡點,然後輕鬆的返回到傭兵協會之中,並且取代李斯帆成為傭兵協會的會長,可是,愛德華朗多並沒有那樣做。
他就那樣躺在床上,曬曬太陽。
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似乎散發著光芒。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人家都說,神州南方的冬天,陰冷潮溼,就算穿再多的鞋子,蓋再多的被子,都會覺得冷,並且一天到晚腳都是冰的,為什麼我卻覺得這裡這樣的溫暖呢?”愛德華朗多眯著眼,看著窗外的陽光,不去看誰走了進來。
因為他知道是誰走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