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位先生對這些東西,都不怎麼在意麼?”男人皺眉說道。
“沒有哪一個男人對權勢和金錢不在意的,更何況這送上嘴的肥肉。”江婉秋說道。
“我覺得,您應該給那位先生打個電話,已經有明確的證據表明,蔡鐵頭已經和洪興聯合起來,他們將會有可能以廣市為踏板,從南往北進攻江姐您的地盤,如果到時候蔡鐵頭再從北方渡江而來,那咱們將會陷入困境啊…如果這時候澳市能夠落在咱們的手上,那等於在他們的後方插進了一顆釘子,到時候…”
“淡定。”江婉秋輕輕的捏了一下懷中熟睡男孩兒的鼻子,小男孩吧唧了幾下嘴,轉過了頭去,江婉秋似乎十分開心,臉上露出難得的小女人笑容。
一旁的男子只能躬身站著,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就是一匹馬。”江婉秋突然說道,“如果不抽他鞭子,他就在他那一畝三分地裡悠閒的吃著草,不拿鞭子抽他,他不會走,但是如果有一天這鞭子抽的狠了,準了,他跑起來,比誰都快。如果我不身陷險境,他…能跑到我身邊麼?”
男子語塞。
廣市。
李勳獨自一人開著車出了家門,前往廣市機場接人。
作為目前廣市的扛把子,除了江婉秋之外,還真不知道有誰需要李勳親自開車去機場接,而且還不帶手下。
車子駛入了機場的VIP通道,在出站口停了下來。
一個保安走過來,和李勳說不能把車停在這裡,結果被李勳直接一個大耳光給抽跑了。
沒過多久,幾個穿著風衣的男人,走出了VIP通道。
這幾個人全部戴著黑色的帽子,戴著墨鏡。
“老大!”李勳趕緊跑到為首那人身前,恭敬的喊道。
那人將帽子摘了下來。
一顆光禿禿的腦袋,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李勳的老大是江婉秋,可眼前這人,明顯不是江婉秋。
“老李,別那麼見外,叫我鐵頭就行了。”被李勳叫做老大的男人笑著拍了拍李勳的肩膀。
“老大就是老大,怎麼能亂叫呢,對了,洪興的人已經到了,他們想要在咱們北上之前先拿下即將群龍無首的澳市,老大您怎麼看?”李勳問道。
“澳市?我聽說了,賭王那個老傢伙把水口組的人趕走了,現在賭王要死了,他那幾個兒子都不成氣候,